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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目光。
尤恆突然大笑起來,直直盯著呂愛純語氣異常平靜地說:“呂愛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師父是在替我頂罪?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才是兇手?”
盛陽旁邊的嚴琴晴雙手叉腰很是氣憤地說:“喂,我說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你要是心裡沒鬼幹嘛蒙著面來劫法場啊?!”
尤恆冷“哼”一聲說:“師父於我來說如父,我不願見他死於刀下,特來劫法場救走師父,難道這就證明我是兇手了?”
周圍一些敬愛尤恆的弟子接二連三為尤恆說話,一時間又是一片嘈雜。
盛陽再次怒道:“都給我閉嘴,聽我老大說!”然後也滿腦迷糊地看向呂愛純問道:“老大,我也犯糊塗了,你快給我們說說。”
愛純瞥了一眼遠處高位上與丞相併肩而坐的雲璃,說道:“就在幾個時辰前,我與璃王在山頭樹林裡找到了種植遲炎草的地方,但是遲炎草已被燒光。後來我與璃王在樹林裡遭到了黑衣蒙面人的襲擊,以他獨有的招式我、璃王還有寧簫都錯把他當成了寧莊主。寧簫一直追他至泰和殿,卻見寧莊主與尤恆在對弈,面對兩個自己最信任的人,寧簫只當是自己多疑了。當我們發現寧莊主自殺後,我在整個泰和殿中都沒找到夜行衣,再結合我之前的懷疑,我猜黑衣蒙面人定是故意學了那幾招,從一開始佈局的時候就有意栽贓嫁禍給寧莊主。”
其中有個越聽越不爽的弟子高吼道:“你胡說,尤恆師叔一直很敬重莊主,怎麼會是你口中的那種人?!”
“是啊,他怎麼會這種人?他為什麼要殺張貴、張欣、還想要嫁禍寧莊主呢?”愛純看向尤恆,與他依舊明亮是帶著期待的眼睛對視,“因為你心中一直有恨對不對?尤恆,有恨!”
“我命盛陽去查了,他回來跟我說,窯/子的言媽媽說張洛曾經有個兒子,張洛得了花柳病死後她的兒子也失蹤了,那時他才八歲,言媽媽還說張洛兒子肩膀上有個三片葉子狀的胎記……”說著呂愛純已經走近尤恆,一把將他衣服扯了下來。
看到他肩頭的胎記後,全場一片譁然。
依然有弟子不依不饒替尤恆辯解道:“胎記這種東西誰都會有,難道就不會是你想找替罪羔羊,信口雌黃嗎?”
盛陽呲牙咧嘴瞪過去,怎料呂愛純突然道了句:“你問的很好!”
“起初我也因為單憑這個證據不夠指正他而煩惱,可是現在我又有了另一個證據。”語罷呂愛純手持花刃在尤恆衣角上一劃,她拿起劃開的一小塊衣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