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章 刀鋒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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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在自己的河山,護什麼駕!”
話說,再不多說,打馬而去。
左蒼狼靠在他懷裡,天冷,朔風透體,吹得人骨頭都痛。慕容炎索性解了披風,將她牢牢裹住,問:“哪個方向?”
左蒼狼被裹得結實,只伸出一根手頭,抬手指了指,慕容炎一低頭,慢慢含住了她的手指。滴水成冰的邊城,火熱的只有他的唇。他一手環抱著她,一手控韁,一路急馳。
左蒼狼終於說:“陛下就這麼跟我出來,難道不怕這裡有埋伏嗎?”
慕容炎終於鬆開她的手指,說:“多少埋伏都無所謂。”
左蒼狼還沒說話,他又俯在她耳邊,低聲說:“要死孤也要死在你身上。”
他加重語氣,強調了“身上”二字。左蒼狼無語。
前面真的有一片沙狼、野狼出沒之地。慕容炎提了弓,一箭射出去,居然沒中。左蒼狼也忍不住笑:“陛下老了,手也不穩了。”
慕容炎低下頭,臉頰輕輕擦過她的側臉,說:“要不怎麼說色是刮骨尖刀呢。”
左蒼狼說:“那陛下身邊的尖刀可真是夠多的。”
慕容炎也忍不住笑了,說:“你就貧吧,今天孤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說完,又是一箭,終於射中一隻沙狐。他下馬,將狐狸撿起來,別在馬鞍上。左蒼狼說:“以前在軍中,我也經常跟溫帥他們到這裡打獵。”
慕容炎手微微一頓,說:“那時候,很開心吧?”
左蒼狼點頭,說:“當時覺得枯躁,平淡得讓人想死。現在想起來,卻覺得簡直完美。”
時間是很奇怪的東西,足以讓一切鮮活腐朽,卻偏偏又釀著最酵的酒。那些愛過的人,經過的事,到最後,分不清是陳釀還是傷口。
慕容炎牽著馬前行,說:“那現在呢?”
左蒼狼不說話,他說:“此時此刻此地,如何?”
左蒼狼望著天邊的浮雲,剛要開口,慕容炎說:“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他一步一步,踏在沙裡,“反正就算說了,也是口不對心。”
左蒼狼說:“陛下要的,不過是眼前錦繡、無邊風月,我若能錦上添花,陛下又何必計較許多?”
慕容炎轉頭看她,在清晨淺淡的霞光裡,黃沙爍金。她坐在馬上,身上裹著他的裘衣,細密綿厚的絨毛襯著五官極名精緻小巧,像是沙漠裡,哪隻狐狸成了精。
他點頭,說:“有理。孤就是要這奉迎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