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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想把她往自己房間拐,她掙扭著不如他的意:“你放手,我要回去睡覺了!”
雖說對她使手段的人是兆時,欽容只是‘路過救她’,但鶯鶯只要想起那日的事就不舒服,更何況還不知這人有沒有在背地裡插手算計她。
欽容好似什麼都沒發生般,見鶯鶯火氣甚大,只能停下腳步扭頭凝視著她,好脾氣詢問:“誰又惹到你了,今日怎麼這麼大火氣?”
鶯鶯的手還被他牢牢抓著,實在看不慣欽容這副雲淡風輕的表象,她悶聲內涵了一句:“三哥哥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那手帕她不久前才剛剛燒了,這男人怎就能這般若無其事。
話落,四周靜的只餘樹葉響動。
欽容站在她幾步之外,衣袍的下襬微微飄動,在聽清她這小聲的嘀咕後,他面色不變只將漂亮的眸落在她的身上,久久凝視著不語。
他這模樣倒不像生氣了,畢竟鶯鶯心裡有數,前世比這過分的話也指著他鼻子罵過,只是說不出他這目光下的情緒,鶯鶯本能瘮得慌。
瑟縮肩膀往後退,鶯鶯這才想起自己的腕子還在他掌中,他只微微一動手就將人輕輕拉回。
跌跌撞撞往他懷中撲時,欽容順勢將她攬住,他捏起鶯鶯的下巴低眸望著她問:“鶯鶯是氣三哥哥不提那日的事嗎?”
溫熱的指腹擦在面板上帶著些癢意,他面容垂的更低,呼吸噴灑在鶯鶯臉上問:“鶯鶯想讓三哥哥說些什麼?”
“說說那日我同你具體做了什麼?而我又該不該悔該不該對你負責?”
正是因為知道鶯鶯面皮薄,所以他才沒有提起此事。
此時他故意曲解鶯鶯的意思,低笑了聲輕親她的臉頰,“放心吧。”
“三哥哥一定會對你負責。”
欽容沒告訴鶯鶯的是,他已經向武成帝請旨賜婚,想來這兩日那賜婚的詔書就要同另一份詔書一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