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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擁有畫紙和畫筆,還有很多水彩…”
……
他和失憶的魚兒一起暢想著未來,失憶的喻疏野和天真純粹的笙笙犯了同一個錯,他們都太過理想主義,完全忘了現實喜歡抓弄人。
喻疏野一直很安靜地傾聽笙笙的小心願,並且默默記下,打算離開這裡之後就一個一個替他實現,他希望夜笙的人生能迴歸到正常的軌道,而不是掩埋於這個可怕的毒窩中。
直到察覺到兩人手心相貼的溫度不對時,他才回過神來:
“你的手,怎麼越來越燙了?”說著,他伸手去摸夜笙的額頭,才發現Omega剛剛退下去的體溫忽然又飆高了。
這時,夜笙兩頰不正常的緋紅在昏暗的燈光下都變得格外明顯了。
小魚暗責自己粗心,正準備去拿退燒的藥來,夜笙卻拉著他的手,力道不大,卻足以攔住alpha。
“…應該是…FA情期…”
“什麼?!”
夜笙在對方震驚慌亂的目光中虛弱地點點頭:“我剛剛就覺出不對了,所以…才讓媽媽離開的。”
“笙笙?那…那有抑制劑麼?”
夜笙看著慌亂的小魚,勾了勾嘴唇,知道他和別人都不一樣。
那藥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可能引發**期紊亂,只不過這種情況不常有,除了這一回,就是十歲那年,他在回家的路上出了狀況,一旁田地裡的幾個alpha顯然被資訊素迷得失去了控制,那時他隻身一人,一切的反抗都十分蒼白無力,最後是遊立危趕來救了自己,不過,也只是從狼窩被救到了虎穴罷了,後續的一切不堪他都不願意再回憶了。
“我今天,已經打了四針了。”他無辜地說:“你再給我用抑制劑,我可能真的會因為藥物排斥而死。”
“……”
“那怎麼辦?!”喻疏野是真的慌了神,Omega的資訊素足夠撩人,他不自覺地湊近夜笙,看到他臉上充血一般的紅,憂心焦慮勝過了大多數情感。
“你標記我吧。”夜笙偏頭看著他,眼中盪漾著淺淺的笑意:“你做了那麼多承諾,我想要個你會守諾的戳戳。”
“就像兩個人結婚需要蓋戳,我願意跟你離開這裡,也需要一個戳。”
他用手指去勾喻疏野原本就發癢的手心:“可以嗎?”
喻疏野剋制著自己:“你還是個小孩。”
“我18歲,成年了。”
“你還在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