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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剛才那麼疼了。
“好點了吧。”
陸知宴也感覺他好點了,看起來也比自己剛進來的時候精神了些。
他又伸手探了一下裴熙南的額頭,可能還燒著,但是沒有剛才那麼熱了。
裴熙南不習慣被他這麼不見外地摸來摸去,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躲。
“再量一量。”
陸知宴一回生二回熟,正準備把手伸進他的領口,裴熙南大腦開始正常運轉,抓住他的手腕拿開了一點,用另一隻手接過體溫計,“我還是自己來吧。”
裴熙南抬起胳膊,把溫度計夾住,坐直了一點。
他咬了咬嘴唇,想起剛才自己迷迷糊糊讓陸知宴給夾溫度計,微涼的手碰到面板,他身上太熱了,那一瞬間其實是舒服的,甚至會想要他多停留一會兒。
裴熙南是這麼想的,但是說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不過不自覺泛紅的耳朵尖出賣了他。
陸知宴看過他太多次臉紅的樣子,所以一眼分辨出來這和因為發燒才變紅的面板是不一樣的,至於裴總又害羞的原因,他大概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兩個人安靜了五分鐘,“拿出來吧。會看嗎?”陸知宴先開口,裴熙南拿出來,裝模作樣地對著溫度計看了幾秒鐘,陸知宴終於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裴總,拿反了。”
“……”裴熙南惱羞成怒,把溫度計扔給他,破罐子破摔,“不會不會,給你看,真是的,給你能耐的。”
陸知宴不跟他一般見識,裴總這確實是見好了,又有力氣跟他耍脾氣了。
最後一瓶終於打完了。
裴熙南準備叫醫生拔針,陸知宴卻已經拿起他的手撕開了膠布。他張著的嘴還沒閉上,針頭已經拔下來了。
輸液管裡殘留的藥水從針頭滴滴噠噠留出來,陸知宴一隻手幫他按著針口,一隻手把針頭插進了藥瓶的膠塞裡。
在處理這種小事上,陸知宴明顯比裴熙南得心應手的多。
裴熙南看著兩個人被迫交握的手,他因為還沒完全退燒,手心溫度比平時要高很多,一冷一熱,裴熙南又萌生出了剛剛的想法。
陸知宴也一樣盯著兩個人的手,裴熙南太白了,他想這應該就算是冷白皮吧,白裡又透著淡淡的粉色,尤其是指尖,像開著一朵朵嬌豔的桃花。
血管微微凸起,很細,不知道剛才扎針的護士會不會緊張。
“裴熙南,自己按著。”
陸知宴挪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