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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性命交關。
太侔、今甫諸兄均念。
志摩 十一月底(民國十九年)
且慢,有事報告:
努生夫婦又復,努生過分,竟至三更半夜頭破血淋,但經胡聖潘仙以及下走之談笑周旋,仍復同桌而食,同榻而眠,一場風波,已告平息,知兄關懷,故以奉聞,但希弗以此徑函努生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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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致梁實秋函之四</h3>
民國十九年十二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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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致梁實秋函之四</h3>
釋文
秋翁:
十多日來,無日不盼青島來的青鳥,今早從南京歸來,居然盼到了,喜悅之至,非立即寫通道謝不可。《詩刊》印得成了!一多竟然也出了《奇蹟》,這一半是我的神通之效,因為我自發心要印《詩刊》以來,常常自己想,一多尤其非得擠他點兒出來,近來睡夢中常常捻緊拳頭,大約是在幫著擠多公的《奇蹟》!但《奇蹟》何以尚未到來?明天再不到,我急得想發電去叫你們“電匯”的了!
你的通訊極佳,我正要這麼一篇,你是個到處發難的人,只要你一開口,下文的熱鬧是不成問題的。但通訊裡似乎不曾提普羅派的詩藝。
我在獻醜一首長詩,起因是一次和適之談天,一開寫竟不可收拾,已有二百多行,看情形非得三百行不辦,然而雜亂得很,絕對說不上滿意,而且奇怪,白郎寧夫人的鬼似乎在我的腕裡轉!
好,你們鬧風潮,我們(光華)也鬧風潮。你們的校長臉氣白,我們的成天哭,真的哭,如喪考妣的哭。你們一下去了三十多,我們也是一下去了卅多。這也算是一種同情罷。
過來【年?】諸公來滬不?想(?)念甚切。適之又走了,上海快陷於無朋友之地了。
一多《奇蹟》既演一次,必有源源而來者,我們聯合起來祝賀他,你尤其負責任督著他,千萬別讓那精靈小鬼&m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