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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重新獲得顧客的注意,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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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海南,是潮溼而悶熱的。木寒夏住的是間很便宜的快捷酒店,洗了澡之後,就換上寬寬大大的t恤和短褲,躺在床上,望著窗外靛藍的天。
張玉磊執意要讓她去家裡住,她沒肯。一是不好意思打擾他太過,二是張玉磊家,到底還是他爸做主。就這麼住到他家去,對後面做生意,不一定有好處。
今天她得到了張玉磊的口頭承諾,在他的幫助下,與附近另一家荔枝園,也談好了。只要明天再談好兩家,她就可以跟市場部經理彙報自己的全盤計劃。
雖然她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但她有把握,這個計劃,經理一定不會輕視,一定會第一時間上報孟剛。而孟剛一定會同意,並且盡全力推動這件事。
不過,孟剛再派別人來海南談採購,必然來不及抓住眼前的價差空間。所以只能依賴她。
那樣,她就會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
只是,一切都會如同設想般順利嗎?她的心裡,也恍恍惚惚的。
那晚差點被孟剛侵犯後,她的心裡,就藏著一股孤勇。在想出這個對策後,這份孤勇就驅使著她,一直向前,不顧一切。不去想身前身後會有多少艱難險阻,也不去想自己是多麼渺小卑微的一個角色。她豁出去了,就想做成這一件事。他~媽的別人的人生是人生,別人的**是**。那她的,她的難道不是?
……
然而木寒夏並不知道的是,這家酒店裡,還有另一個,從江城來的住客。
窗外暮色瀰漫,落下的太陽,只留下一點殘餘的光,將天空染得暈暈沉沉的。林莫臣站在房間裡,心情有點不太愉快。
他從沒住過這麼簡陋的酒店。棉布床單,兩根麵條一樣掛著的窗簾,還有仔細看就會發現細小汙漬的地板。他多看周圍一眼,就會有點隱隱的噁心。
但是沒辦法,那個女人住在這裡。
對於他突然拋下永正的事,飛來海南的舉動,程薇薇表示很不理解,在電話裡說:“jason,你做事一向穩重可靠,但是這次突然丟下我拜託的事不管了,我實在無法理解。”
林莫臣答:“我能清楚判斷,什麼事對我是最重要的。永正後續的營業計劃,我都已經安排好,即使人不在,它也會自己向前運轉。如果你無法理解,那是你的問題。”說完就掛了電話。
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木寒夏。想到這一點,林莫臣的嘴角冷淡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