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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不願讓施可立獨自承擔惡果,被高戚追責。
“他要是被怪罪,幼沅怎麼辦?”為救阿桃,導致另一個女孩受苦,班賀實在不忍心。
陸旋語氣帶了些憤憤:“那是施可立的事,他自食其果,連累自己的女兒……”他聲音在班賀的注視下越來越小,放棄地倒回柔軟的床榻上。
“算了,聽你的就是。”
班賀嘴角漫上一絲笑意,走到床邊,輕撫他的臉頰,不發一言。
陸旋緊握住他的手,眼神微妙變化,望不到底的深邃眼眸逐漸泛上渴望,隨即是無法掩飾的慾望洶湧而來,淹沒目之所及的一切。
與班賀重逢的日子太過快樂,又經由他認識了穆青枳,阿桃總會在踏出私宅那扇大門後如獲新生。脫胎換骨一般,將溫師秀那個名字,以及它所代表的身份與過往經歷拋諸腦後。
但這一切又會在她見到施可立時,捲土重來。
並且一次比一次沉重,壓迫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外界的光芒與這間屋子裡的陰暗對比鮮明,明明可以做到對需要討好的人笑臉相迎,她日漸笑不出來,連勉強自己都難以做到。
施可立卻像是沒有察覺,仍然會前來。
這令她作嘔,哪怕他什麼都沒有做,僅僅只是存在。
“秀姑娘,有人在敲門!我開門問她有什麼事,沒想到她硬是擠進來了!”葉兒慌慌張張跑進來,還有一肚子告狀的話沒說完,身後就響起另一個扯著嗓門的婦人聲音。
一名老婦緊隨其後闖了進來,瞪著一雙眼睛四處看,嘴裡嚷嚷著:“這是我們家老爺的宅子,你們是什麼人?你們……”
她忽然聲音驟停,瞪圓的雙眼盯著桌邊的阿桃,雙唇張了張,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阿桃細看眼前老婦,就在嘴邊的稱呼卻遲遲不敢出口。
“阿……阿桃?你是阿桃嗎?”老婦忽然淚如雨下,想要靠近些,卻被葉兒攔在跟前。
葉兒橫眉豎眼:“你在胡叫些什麼?這是我們秀姑娘,不是什麼阿桃!”
阿桃被葉兒護在身後,如遭雷劈,站立原地久久不能動作。
與班賀重逢,她只有歡喜,而被眼前老婦呼喚出名字,她的內心複雜到說不出悲喜。
“我是姨婆啊,阿桃,你忘了我嗎?那年你母親病故,我去渝州照顧你,卻不成想遇到大水,我去找吃的,和你走失了……阿桃,你當真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嗎?”老婦哭得涕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