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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開始用木人練腿腳,他本就功夫不錯,阿毛巴巴地跟著他一起學。
總有人是打不倒的,絕地之中反而會激發所有的求生欲。再度失失去雙臂似乎讓陸旋對這一方式徹底死心,轉而在絕境中尋求另一個破局之路。
他不會就此屈服。
班賀將這一切盡收入眼中,有什麼在心中敲擊了一下。想起那時,重傷導致他右手不能握刀,在燈火幽微的廚屋裡,他說:“我不是還有左手嗎?”
或許,這個人可以一試。
這一日阿毛出去收他的破銅爛鐵去了,院裡只有陸旋和班賀兩人。
班賀坐在老遠的位置——幾乎是和陸旋分別佔據兩個角,低頭撿起阿毛的木頭繼續雕。也不知是因為低頭的姿勢,還是他刻意將聲音壓低了,聽起來有些含混:“我還以為,你得尋死覓活一段時間。”
陸旋耳力好得驚人,一腳將木人踢得四分五裂:“那樣有用嗎?”
班賀微妙地背脊發涼,忍不住搓了搓胳膊。陸旋注視他,步步逼近,班賀仰頭望著那雙黑沉沉的雙眼,然後眼睜睜看他繞過自己進了屋。
“我不是,還有兩條腿嗎。”
一個字一個字接連砸落在班賀心口,既為之震動,又忍不住替他感到辛酸。在原地片刻,班賀鬆了口氣,小聲嘀咕:“話說得倒是挺兇……年紀輕輕的,這麼一副死氣沉沉的表情做什麼。”
心中做出抉擇,班賀放下手裡的東西,揹著手跟在陸旋身後。
陸旋停下腳步,他便站到陸旋面前,雙眸如同蒙著一層水潤的清光,映出的一切都顯得乾淨。陸旋不願與他對視,刻意避開了那雙眼睛。
班賀視線上移:“你的頭髮亂了,我幫你重新梳一遍。”
那亂七八糟的髮型正是出自阿毛的手筆,他倒是熱心腸地什麼都願意幫他的旋哥做。
不容陸旋反駁,班賀將他按在了桌前讓他坐下,解開發帶,慢條斯理將他的頭髮散開。
“若是,可以讓你重新擁有雙臂,你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嗎?”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不是說,我的身體與天鐵不能相容。你忘了?是你親手把它從我身上剜除的。”陸旋轉向班賀,眼中出現了一瞬的情緒波動,很快湮滅在一片死寂中,幽深的黑眸如同一潭死水。
班賀毫不在乎他語氣,紋絲不動地再次發問:“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取這個機會嗎?”
陸旋毫不猶豫,語氣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