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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把那黑狗皮掛在了旁邊。
這黑狗皮對邪祟來講非常重要,他被藍月的香衣抽打了兩次,身上的邪氣散去了一大半,陰魂也不穩。
這個時候好比一個人受到了重傷,需要休養或者是吃些大補的藥。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奪回曹麗茹和黑狗皮。
我們和鬼之間由上半夜的玩陰謀詭計、搞個跟蹤、偷襲,變成了明刀明槍地對著幹。
現在別跟我扯別的了,你再狡詐也不好使。
反正人和狗皮全在我這兒,要麼你就在外面窩窩囊囊的等死、要麼你就有點骨氣,衝進院子拼一把。
這就叫做一報還一報。
剛才在墳地被這狗騙了一次。
現在我就逼著它自投羅網,就是明知道是個坑,也得往裡跳。
陷阱佈置好了之後,曹麗茹還穿著原來那身衣服躺在炕上,陪著她的是藍月。
藍建國和曹老二,每人身上帶著一張符,這張符和普通的不一樣,是我利用飯後的時間剛剛畫成的。
正面是紅色的符籙、反面分別寫著牛、馬兩個繁體字。
我讓他們兩個暫時客串傳說中的牛頭馬面。
既然這院門成了貫穿生死兩界的陰陽門,就必須有人在這兒把守。
恰好他們兩個一個屬牛一個屬馬,正好適合這崗位。
否則就得用紙糊一對牛馬才行。
兩個人穿著厚厚的衣服,躲到院門旁邊的小倉房裡,曹老二還拎著根棒子壯膽。
剩下的就是曹愛軍老兩口加上他們的兒媳婦,這三位我倒沒給安排什麼事。
杜軍甚至開玩笑的說,您二老幹脆矇頭大睡,等睡醒一覺,一切事都解除了!
但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睡呢?都等著看熱鬧。
三個人知道今天晚上來的那個鬼無非就是一條狗妖,而且還受了重傷。
我們這麼多人肯定不會吃虧,再加上我外面這些佈置弄得跟拍電影似的。
她們莫名產生了一種看戲的心理,甚至還有點期盼那鬼早點來!
就這樣等到了凌晨的三點多鐘。
咯吱!
倉房門一開,藍建國和曹老二裹著軍大衣跑了出來,先回頭看了看我的方向,接著兩個人分開。
曹老二奔到門口,掏出火柴,把地上這三根黑香全部點著,接著爬上牆頭將紙燈籠也點亮。
藍教授從懷裡掏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