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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不明就裡,但我已經在大能身上做了不少努力,也不急於這一時。
大能說完便關了門,哪怕是他看不見,我還是恭恭敬敬作揖離開了。
臨近午夜,我再度回到仁修堂門口。
子時已到,仁修堂內果然亮起了燭光。
我走上去輕叩了三下門,屋內即刻便傳來了腳步聲。
來開門的是大能,他換成了一襲黑衫。
與白日的青衫一比,這套倒是更顯得嚴肅些。
“進來吧。”他盯了一眼我腰間的白紙錢,隨後揚手示意我跟上。
來了三次了,我才進來了大門,不由得東張西望起來。
他這醫館門頭看著不錯,裡頭的佈局卻不怎麼樣。
有一個寬闊的大間,旁邊還有一道被簾子隔開的小間。
而大能正是帶著我往小間走去。
小間桌上點著一個昏黃的蠟燭,勉強能照清楚大能的臉,其他的地方是漆黑一片。
我倆就這麼面對面坐著,氣氛壓抑,一時叫我有些不爽快。
我尷尬的笑了兩句,主動開口問大能,“有一事想問,為啥只能晚上來啊
”
大能無聲的笑了笑,“白天我這仁修堂瞧的是陽病,譬如頭痛腦熱。午夜瞧的是陰病,譬如你
”
“那你怎知我這不是陽病?”
從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便只說我是胸痛難忍,也沒提到過什麼其他的。
大能一口斷定我是陰病,我倒想聽聽他是怎麼診出來的。
只見對面之人抬手雙指指了指眼睛,“自然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陽病患臉色難看,多是發白。陰病則是眼下發青,手腳有力而整個人無力。耳下鼓起,背上冒虛煙。見多了輕而易舉便能看得出來。”
大能說的這些平時就連我自己都從未注意到。
不過光是這些
只怕還不夠吧?
“那你又是怎麼懂得陰邪說道的?如果我沒想錯,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夕關賓館去殺了厲魘吧?”
大能倒是不跟我藏著掖著,爽快的點頭承認了。
“沒錯,雖說我是借你之手,不過做的都是救人的活,倒也不違揹我醫者的身份吧?”
“也恰是因為兩者皆為救世之道,所以我能才略懂一二,略懂,只是略懂。”
說到這,大能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幾聲。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