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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芷鬱掃了眼班裡還坐著的同學,隨後慢慢向那個位置走去。
即使察覺到有人靠近,姜祖熙依舊漫不經心地整理東西,完畢後,雲淡風輕,他拉上書包的拉鍊。
“姜祖熙。”李芷鬱在姜祖熙的旁邊站住,有些緊張地低聲道,“那件事不是我傳出去的。”
男生從容起身,冷豔眉目仍然是淡漠如雪,沒有回覆什麼,側身從女孩身邊走過。
李芷鬱有些著急,看了眼周圍的同學沒有太注意這邊的情況,於是連忙跟著姜祖熙走出了教室。
“姜祖熙,如果你不想再聽到這些事,那我就跟他們解釋清楚,說我並沒有跟你表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李芷鬱頓了頓,咬了下唇。
她沒一開始就跟大家說清楚,其實是有私心的。這樣,她就可以多個機會跟姜祖熙說話了。
走在前面的男生慢慢停下腳步,回頭平淡睨了眼她,“解釋清楚。”
“……好。”李芷鬱應了下來,緊接著又問,“那我爸爸的酒會,你真的確定不來了嗎?”
那天李芷鬱叫住姜祖熙,說的就是這件事,那白色的信封,就是邀請函。
黑色書包被漫不經心地甩在肩上,姜祖熙的嗓音平緩漠然,“不去。”
說罷,他便邁開長腿,離開了。
李芷鬱有些鬱悶地望著他的背影。
晚自習的時候,班裡又傳出來八卦,說那天李芷鬱並不是要對姜祖熙表白,而是邀請他去參加酒會。
對於一些大公司大家族的一些事情,普通家庭的孩子都不太懂得,聽到事情是這樣的,於是也不再討論什麼。
景亦染得知後,有一些愧疚。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那她做的更是不對了。
她起身,去找了汪梔純。
汪梔純正忙著寫題,一道陰影忽然覆蓋在她的作業本上,她愣愣抬頭,看見景亦染素淨的小臉。
“事情是我們搞錯了。”景亦染低聲道。
汪梔純眨了眨眼,反應了一會兒後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抬起食指晃了晃,“不不,我們沒搞錯。”
景亦染挑眉。
“首先,是李芷鬱和她的朋友聯手,害你誤入姜祖熙的地盤,我們隨後又曝出李芷鬱私下找姜祖熙談話,這不就扯平了。”汪梔純攤開兩手,神態無辜且認真。
“但是沒有表白這件事。”
汪梔純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