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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糯糯嘰嘰九千歲
陸似錦踏上步攆,掀開竹簾,只覺得步攆中溫度有些異常的疏冷。
謝無宴斜斜靠在椅背上,身上穿著裹著一張黑色披風,閉著眼睛,耳朵卻注意著外頭所有舉動。
“不想看見我?”
陸似錦坐了過去,“沒有,方才在想事情,沒注意到千歲爺的儀仗。”
“公務忙完了?”陸似錦主動問道。
方才青楓語氣很衝,全然不像之前那般溫和可親。
明鏡司又遇到難弄的案子了,還是他挨訓了?
陸似錦正思索著,忽然謝無宴整個人靠了過來,頭枕著她的肩頭,把她壓在椅子上。
“沒有公務。”
“我生病了。”
語氣虛弱甚至還帶著些幽怨。
陸似錦已經伸出去要把人推開的手,忽然頓住。
垂眸一看,男人本就白皙的臉毫無血色,青色的血管隱隱可見,身上的溫度也低得不正常。
他病得不輕。
“病了就留在宮裡,宮裡有太醫,還有一堆人巴不得伺候你。。。。。。”
“想你。”
謝無宴打斷她的話,闔著眼往她懷裡湊了湊,可憐兮兮地像是隻想汲取一絲溫暖的小貓。
陸似錦身體一僵,這還是她認識的謝無宴嗎?
還是,不管多強硬的人,一生病也會哼哼唧唧,黏黏糊糊?
她那個上陣殺敵砍人跟切瓜一樣的父親,也是這般,在家一點頭疼腦熱,就要大動干戈臥床養病,要她孃親噓寒問暖,喂藥餵飯。
在外面打仗,一點點的傷,也要在家書裡大書特書,‘柔弱’的像是個幾百個月大的寶寶。
而孃親呢,每次都會很認真地回信,然後給父親帶上一瓶傷藥,即便是千里之遙等她的藥送到,父親那點小傷早已癒合了。
孃親說,那些矯揉造作喊痛叫疼的書信,是父親報平安的方式。
若他哪天不喊疼了,那便是。。。。。。訣別。
就如三年前,父親送來的最後一封家書,也是父親最正經的一封家書。
【吾妻,春日將至,錦兒生辰,替吾置紙鳶兩隻。】
【斑斕彩蝶一隻,五彩錦鯉一隻。】
【一隻予吾女,一隻贈吾妻。】
推人的手,繞到謝無宴的背後,輕輕拍了拍。
謝無宴見狀又往她懷裡鑽了一下,手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