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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刀鋒犀利,耐何鐵索環實在粗得很,柳書涯盡力一刀下去,也只砍進去一半,但是能砍進去便已經很好了。
柳書涯用力抽刀,對準同一個地方,再補了一下,幾乎就要斷了,他再拉刀一抹,那鐵環終於斷開了去。
可惜斷口太,依舊不能使鐵環與鐵環分離,整條鐵索並沒有斷開。
柳書涯只得依法炮製,在同一個鐵環的另一面又再砍了兩刀,這才將鐵環徹底切成兩半。
柳書涯所砍的鐵環,是鐵索上最底下倒數第二個鐵環,最底下的那隻鐵環便是嵌入赤犛牛身上的那隻了。現在鐵索被完全砍斷,赤犛牛身上只留下了最後那隻嵌入它體內的鐵環,已經再無羈絆。
柳書涯一朝得手,趕緊將那辟邪匕首遞給已經穿好犀牛皮甲的嶽琳,只見嶽琳身披皮甲,手持利刃,頗有些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味道。
嶽琳接過柳書涯遞過來的刀,細細檢視了一下,搖頭讚歎,“真是把好刀,這麼硬的黑玄鐵,都能砍斷,而且居然還沒有山刃口。”
柳書涯聽了微微一笑,拉著劉胖子跳下赤犛牛,三步並做兩步跑到巖洞口的牛欄邊,看準那巨石牛欄的卡口特徵,找準了薄弱的方向,兩人合力猛推了幾下,便將那牛欄頂賭卡口給推裂了,整根牛欄石柱被推得跌落地上。可見這巖洞裡能捆住赤犛牛的,主要還是它背上的鐵索。
兩人回身望向赤犛牛,劉胖子咧嘴一樂,“牛兄,你自由了。”
那赤犛牛看著劉胖子呆了一呆,似乎聽懂了劉胖子的話,突然站起身來,一改之前頹唐哀愁的模樣,對著洞外長哞一身,那聲音裡帶著無比的歡愉與快意。
吼完以後,赤犛牛鼻息開始變得粗壯,兩隻鼻孔裡噴出的高溫水氣,隱隱可見。它前蹄不停踏著地面,彷彿擂起的戰鼓,對敵人宣戰。
赫然變成一匹好戰的公牛!
但是儘管如此,它卻依然引而不發,似乎在等待戰友歸隊。
赤犛牛這動靜讓柳書涯和劉胖子嚇了一跳,生怕它又發瘋攻擊他們。
牛背上的嶽琳更是緊緊拽住牛身上的赤毛,不敢放手,生怕被它給摔了下來。
赤犛牛一邊對著巖洞外示威,一邊將腦袋向著柳書涯和劉胖子往後背上晃去。
“它是叫我們上它的背?”柳書涯猜測。
“管他是不是我們都得上去。走。”
兩人趕緊幾步,向赤犛牛身上衝去。
赤犛牛也十分配合的蹲下後腳,方便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