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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他留宿,他們像尋常夫妻那樣,沒?有歷代帝后的排場,什麼床榻之?外、寢室之?外,跪上幾個?值夜的內侍或宮女。蘇月要喝水,要起夜,都是權大盡心照顧。有時她覺得很不好意思?,他白天公務忙碌,夜裡怎麼能讓他再伺候自己。
可是每當她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他就把眼一橫,“我的妻兒我不心疼,誰心疼?我可告訴你?,我兒從坐胎起,就得知道有我這個?阿爹,等他再長大些,我還要講笑話給他聽。”
他老說講笑話,彷彿他是個?笑話簍子,滿肚子的風趣沒?餘地展露。
蘇月決定給他一個?機會表現?,“你?講一個?,孩子能聽見。”
皇帝就開始眉飛色舞,“說有隻猴子死了,見了閻王,央求投胎做人?。閻王說‘要做人?,須得脫去身?上的毛髮’,結果夜叉剛給它拔了一根,它就痛不可當,閻王恥笑,‘你?一毛不拔,如何做人?’?”他說完,自己樂不可支,還要問她,“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蘇月果然笑了,但不是被他逗笑的,是被這個?笑話冷笑的。
“你?以後在臣子面前,可別說這種笑話,人?家會以為?你?意有所指,以為?你?在存心敲打。”邊說邊唉呀了聲,“我腰上酸得很,快給我捏兩下。”
他盡心地侍奉,邊捏邊詢問,問手法怎麼樣,力道得不得當。
蘇月閉著眼睛“嗯”了聲,一手覆在他的手上輕撫,“這陣子讓你?兩頭奔忙,辛苦你?了。”
他說不辛苦,“我每日能見到?你?,就很高興了。看著這肚子一日一日大起來?,來?回奔忙也甘之?如飴。還有最要緊的,我得讓你?知道我沒?有胡來?,夜夜陪在你?身?邊,你?不也放心麼。”
這話倒是說進了蘇月心坎裡,她確實也有過擔心,自己這麼快就懷上了,肉還沒?吃上幾口的大郎又要改吃素,由奢入儉難,不知他內心會不會騷動不安。
結果他不辭辛苦,這麼一來?就打消了她的疑慮,她心裡一歡喜,勾著他的脖子拽向自己。
大郎如今長心眼了,沒?敢像以前一樣壓滿懷,兩臂小心地撐住,給肚子留出了足夠的空間,一徑唸叨著,“不可孟浪,不可孟浪啊……”
不過那份心猿意馬還是沒?能把持住,問蘇月:“三個?月滿了沒?有?我覺得太醫有些小題大做,頭三個?月不能同房,等他診出脈相?來?的時候,不都已經兩個?月了嗎。這兩個?月你?我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