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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山氣急敗壞的在街道上瘋走著,覺得那個娘們不是好人,居然壞我道心,其心可誅。
我記得安安說過我最好看了,可惡啊,這個仇我記下了。
自己欲罵得對方生活不能自理,想說幾句垃圾話。
可結果是九年的義務教育下來,發現自己只會可惡,無恥,混蛋這幾句沒有一點威懾力話,先給自己整抑鬱了。
隨意瞅了一眼,不曾想自己走到了萬文書館這裡來了心想安安跟自己剛好可以買點紙筆回去學習,就走了進去。
但沒一會,他就發現他大錯特錯了,這裡是賣書的地方,聽老闆介紹,這裡還是璃月最大的賣書頭子。
怎麼辦,兄弟萌,現在老闆問我來幹什麼了,線上等,挺急的。
不過你別說,這老闆還是女的,留著一頭小短髮,擼起來的衣袖也是表明她的幹練。
但常青山用他右腳的五個腳趾頭一起想都知道這裡肯定不是賣紙筆的地方,但他能承認嘛?
那不就丟人丟大發了,還是在女同志面前丟人。
想當年他從黃金屋那,扛著八戒來璃月港的時候,他吭哧過一聲嗎啊。
想他堂堂八尺少年(好像沒有八尺?,但沒事跳起來就有了),對,就是這樣。
所以難道他不要面子的嗎,啊!,所以承認,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滴!
於是他決定先來一波緩兵之計,順著老闆的說法,硬氣的說:
“嗯,我當然知道這裡是買書的地方,我就是來看看”。
紀芳看著面前嘴硬的少年也是來了興趣,自己人買書誰會這麼強調自己來買書的,於是笑著問:
“那客官可是來買書的,買的是什麼書”。
常青山右手盤放腰間,左手纏放身後,抬頭挺胸,架子做足了,才朗聲道:
“那當然是賣書了,我只讀我自己寫的書”。
他心想:
“該死,我這優秀的氣質,簡直無處安放了好吧”。
紀芳愣住了,她覺得她耳朵應該挺好使的,又看著面前這鬍鬚滿嘴的人,長的不高,就是挺能吹的。
不過看起來倒像是有幾分閱歷的樣子,就是口氣大了些,隨即點點頭心裡勉強信了幾分,說:
“那你手稿呢,我看看,還有你是寫那一方面的書?”。
紀芳說完,結果常青山又愣了,心想:
“不是吧,這個世界的老闆這麼敬業的?他還記得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