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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晨與啞巴阿生在結束了一整天的忙碌後,收攤一同聚在了啞巴阿生那略顯簡陋的一樓居處。此時,屋內的一個角落裡,堆滿了透過以物換閱讀換回的各類物品,宛如一座小山丘。
山上的野果琳琅滿目,幾個野生西瓜,山棗、桃子、山楂、山梨、桑葚、山桔仔等令人目不暇接,其中尤以那些未破開外殼的栗子最為引人注目。那栗子的外殼呈現出濃郁而深沉的綠色,彷彿是大自然賦予它們的獨特鎧甲。外殼上佈滿了密密麻麻、堅硬而鋒利的尖刺,這些尖刺長短不一,有的尖銳如針,有的稍顯鈍拙,但無一不充滿著防禦的力量。仔細觀察,會發現每一根尖刺的尖端都閃爍著微微的寒光,彷彿在警告著那些企圖輕易侵犯它的外來者。用手輕輕觸碰,能感受到那尖刺帶來的微微刺痛,就像被無數細小的針尖輕輕紮了一下。
當小心翼翼地剝開那堅硬的外殼,便能看到圓潤飽滿的栗子果實。那果實呈現出溫暖的棕褐色,表面光滑而富有光澤,彷彿被精心打磨過一般。每一顆栗子都像是一個小巧而飽滿的胖娃娃,圓滾滾的,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用手指輕輕按壓,能感受到果實的緊實與彈性,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湊近聞一聞,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帶著山林的清新與泥土的芬芳,讓人陶醉其中。
將栗子果實放入口中輕輕咀嚼,首先感受到的是它那軟糯的口感,如同細膩的豆沙在齒間散開。緊接著,栗子特有的香甜味道瞬間瀰漫整個口腔,那是一種醇厚而濃郁的甜,不張揚卻讓人陶醉。尤其是那沙炒栗子,焦香與甘甜交織,更是令人回味無窮。
“桂花香餡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見說馬家滴粉好,試燈風裡賣元宵。”這是清代符曾筆下的美食,而栗子正如這詩中的美味一般,給人無盡的遐想。“堆盤栗子炒深黃,客到長談索酒嘗。”香甜的栗子總是能勾起人們的食慾和美好的回憶。
這些栗子皆來自石坎這地方山上眾多的栗子樹,或許是小朋友們在山林間嬉戲玩耍時,被那掛滿枝頭的栗子所吸引,於是紛紛拿著竹叉子,小心翼翼地將其摘下。他們滿心歡喜地帶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來到這裡,只為換取那珍貴的閱讀機會。故而,這綠油油的栗子數量尤其多,彷彿在角落裡自成一片小小的慄林,散發著獨屬於山林的清新氣息。
另外,瓜菜類中,蘿蔔、番薯、芋頭、木薯居多,基本上都是雜糧。蘿蔔較為爛生,不值錢,拿來兌換的也就比較多。
其他的物品則零零碎碎地擺放在另外一邊。有形狀各異的手工藝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