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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三尺真有神明。都有神明瞭,神明難道還不懂她做這些是為了主持公道麼?
“沒事的。”她安慰他,腦袋拱進他懷裡,“若能將幕後主使抓出來,六宮都安穩,必能積德!”
他鎖眉沉吟,心下仍有動搖。她仰頭看看他,美眸一轉,突然拈起腔調:“便是不能積德,也不必怕什麼陰氣。只消皇上多來看看臣妾,什麼陰氣驅不散呀――”
她有意捏著嗓子,聽來矯揉造作。
還沒說完,楚稷就被激得一股惡寒,齜牙咧嘴地看她:“哪學的鬼話!”
說著他伸手,一把撓向她腰際。顧鸞慌忙閃避,卻被他摟著躲也躲不開,轉而又覺他腿也箍過來,頓顯驚恐,奮力掙扎著嚷嚷:“我錯了!”
楚稷不理,無情無義地一味撓下去。顧鸞原就怕癢,被撓得繃不住地大笑,笑音又染上哭腔,不助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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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儀嬪已喝了兩碗安神藥,還是睡不著。
宮裡的傳言令她不安。皇帝沒動靜,她一再安慰自己或許並未查到什麼,終還是心神不寧起來。
再有,佳嬪……
她是想要佳嬪的命,可她沒想到佳嬪瞧著一個溫溫柔柔的人,竟能在聖駕跟前一頭撞死。這個死法一想就觸目驚心,聖上心驚之下必定大為光火,不知會如何徹查。
況且,她還聽說御前宮人不僅圍了馴獸司,還將自馴獸司到竹園的宮道都安排了人手。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那條路不算太短,馬又只是從那宮道上路過,沒想到御前行事竟能嚴謹到此等境地。她越想越是慌神,輾轉反側到後半夜,終是喊了人:“盈月!”
“娘娘?”盈月應聲而入,手裡掌著燈。
儀嬪煩躁不安地坐起身:“賢昭容情形如何了?可嚥氣了麼?”
“……不曾聽說。”盈月低著頭,“可這都好幾日了,仍醒不過來,可見情形不好。況且……還有咱們的人在跟前盯著呢,娘娘安心吧。”
儀嬪緊咬下唇,坐在那兒沉吟了半晌:“明日你再去問問。還有咱們在馴獸司的人,你現下可還說得上話?”
“說得上。”盈月回道,“御前只圍了柿子所在的那一方院子,他不住那兒。”
“好。”儀嬪點點頭,“明日遞個話過去,讓他尋個機會將院子裡的東西收拾乾淨,別露了馬腳。”
儀嬪想著,只消馴獸司那邊查不出端倪,宮道上的異樣便是被覺察了,罪證也連不上。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