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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旁的曹溪倒是冷笑道:“太子不在府裡,就一直病沉不能見人。這太子回府了,病也立刻好了。敢問瑤姬,你得的這病叫什麼名堂?”
曹溪一旁的貼身侍女不失時機地小聲笑道:“可是想男人的怪病?”
姜秀潤長嘆一聲,覺得自己真的不是跟女子們虛以委蛇,爭搶一個男人的材料。
只強迫了自己坐上這半日就如同酷刑,再要跟這些大大小小的主子婢女爭嘴兒,倒不如去太子那苦求出路來得舒坦。
當下她便決定不裝了,愛哪哪去吧!於是伸手拿了茶杯就砸向了曹姬身旁的那個侍女。
茶杯裡的水還燙著,那位砸中的侍女疼得哇哇叫,就連捱得近的曹溪都被飛濺到了,站起來大聲責問姜秀潤:“你這是犯什麼潑,怎麼敢用茶水潑人?”
姜秀潤只擺出瑤姬傲橫慣了的臉道:“諸位姐姐們不是問我得了什麼病嗎?便是這心煩焦慮之症。平時還好,可若有人在我面前沒有上下尊卑之分,出言不遜的話,我便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扇她耳光子。”
說完竟是惡狠狠地瞪著那被燙的侍女,似乎還想要去扇耳光。
一時間勸解兩邊的亂成一團。
姜秀潤一看成功攪合了茶會,便一揚下巴,趾高氣揚地回了院落。
那曹溪氣不過,只氣沖沖地帶著臉兒被燙傷的侍女去找太子評理告狀。
再怎麼得寵,也要有個禮數週全。
可是那瑤姬哪裡還有王女側妃的禮儀?就是鄉間村婦都比她知道進退。
可巧宮裡的皇后派人來傳話,說是皇后甚有不適,要太子的側妃前去宮裡盡孝侍疾。
是以當曹溪一臉委屈,哭訴瑤姬的蠻不講理時,太子衝著宮裡的女官淡淡說道:“你卻聽見了,那瑤姬似乎得了躁症,舉止失儀,沒有治癒前,恐怕衝撞了母后。既然要侍疾,便讓曹姬與田姬盡一盡孝道吧。”
曹溪聽後,有些發傻,總是覺得自己姨母的這個小月子,恐怕是不好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