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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看見白淺從褲腰又抽出一把,頓時有些崩潰,高喊著:“你這是藏了幾把?”
白淺吊著眼梢衝著他道:“狗娘賊,玩陰的!欠插是不是?你親孃的身上要幾把有幾把!”
於是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便默不作聲,又纏鬥在了一起。
白淺近兩年的時間,武藝大有進步。可是竇思武的進步似乎更加可怕,也不知經歷過什麼,身手更加敏捷而毒辣,那種招招招呼人關節要害的狠勁兒,是舔過血,經歷生死肉搏的人所獨有的。
一時間,白淺被他壓制得都有些使不上勁兒。
就在這時,載著姜秀潤的船已經靠了岸邊,滿身鎧甲的勇士陰惻惻站得滿塢頭都是,立意要給姜秀潤一個下馬威。
姜秀潤這時也終於看明白了,鳳離梧憋了快兩年的邪火是不會因為時間的消逝而湮滅的,現如今是終於尋了機會盡情宣洩了。
如今這一江水漂浮的侍衛,就是給她的下馬威。若是再武鬥下去,只會自尋難看。
當下便喝住了白淺收手,然後對立在江岸邊領頭的侍衛道:“煩請這位將軍,幫忙解救一下落水的侍衛,他們之中有人是不太熟諳水性的。”
那侍衛回頭跟另外一人悄聲商量了一下後,衝著岸邊那些喬裝打扮的“船把式”們點點頭。立刻有小船朝著江岸上的人扔木板子,讓那些水性不好的,可以攀附著漂浮回河對岸。
結果,姜秀潤雖然帶了一隊的侍衛,上了岸的卻只寥寥無幾。
最後那幾個人也紛紛被扣下。只是他們要繳械白淺,搜身檢查時,被竇思武攔了下來,只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經搜查過了。
方才在船上,他已經在顫鬥中,將白淺的上下摸遍,已經檢查得徹底了,倒是不用別人費神再檢查一遍。
不然依著這婆娘的潑辣勁兒,只怕上前搜身的那些個侍衛,個個都要筋骨斷裂,被她活撕了。
事已至此,再做無謂抵抗於事無補,姜秀潤只能客隨主便,坐上了鳳離梧命人安排的馬車,一路入了安息城而去。
因為戰事剛剛結束不久,梁國兵將屍橫遍野,道路兩旁甚至還有未及搬走的屍體。
那股子難聞的氣味直頂鼻子。結果入城之後,當馬車停下的時候,姜秀潤再也忍受不住,衝下馬車便吐了起來。
當她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結果接過淺兒遞過來的水杯漱口時,一抬頭便看見一個高挺的男人正立在樓上,居高臨下傲睨而視,將她的狼狽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