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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發傻,若是太子昨夜歇宿在了田姬那兒……那個在她的矮榻上纏了她到天亮的是誰?
那入口的糕餅頓時有些發噎,吃不下去了。
田瑩看著廳內兩個王女愣愣的樣子,心裡更是得意非凡。
就如她料想的那般,昨夜太子到底是臨幸了她。雖然來得晚些,熄了燈才進來的。可是太子年輕強健,竟不知怠足,足足纏了她一宿呢!
相形之下,她以前在韓國時,揹著人與那些青年的嬉戲當真不值得一提。太子,真男兒也!
想到這,田瑩的面容如綻放的桃花一般。
姜秀潤慢慢嚥下糕餅。昨日她床頭一直留燈,可是篤定在她榻上的,的確是太子本尊。
就算喝了那麼補的湯,太子都不肯去臨幸田姬,可見心內是對她有多憎惡。待得運河鑿成,大齊的國力格局又是不同,也不知韓國還能否如前世那般,被太子倚重。
從她個人的角度來看,田姬勾結府內的幕僚,實在是敗筆一樁,若是無此事,太子也不至於對她厭惡如斯……只是昨夜歇宿在她屋子裡的又是誰?
來不及細想,車馬已到。三位王女分別上了馬車,一路長驅,前往齊宮。
尉皇后言明三位新婦來見,態度倒是甚是和藹,儼然是個慈祥的婆婆,尤其是對那田姬噓寒問暖,甚是體貼,倒不見對曹姬有什麼特別的優待。
姜秀潤覺得這與太子昨日溺斃了她派去的那兩個婆子有關,尉皇后到底是醒悟太子已大了,又是手握重權的國儲,不可橫加干涉,倒是用起了懷柔的法子。
至於對姜秀瑤這種無足輕重,只是拿來充數的弱國王女,尉皇后顯然是沒有心思搭理,只是拿眼掃了下她素寡的妝容,便移開了眼。
不過待三位王女出去後,尉皇后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趙夫人替尉皇后卸下頭上的鳳冠,替她揉捏著頭穴道:“皇后不可重思,已經氣了一宿,不是說想開了嗎?再這般下去,豈不是頭疾又要復發?”
尉皇后微微翹起下巴,恨恨道:“左右是個白眼狼,跟皇上倒是一般的秉性,都不是個讓女人能倚靠的薄倖人!曹姬新嫁,他便讓她獨守空閨,可是怎麼忍心?聽說寵幸了田姬一宿,這是立意要田姬懷得頭胎啊!本宮偏不讓他如意!當初太子建府,不是從本宮的宮中調撥了幾名婆子過去嗎?尋個可靠的,要保證除了曹姬外,不可有人先懷了鳳家的嫡孫……藥性猛些也無妨,求的便是萬無一失……”
趙夫人心領神會,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