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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是質子的緣故,買不得大齊的土地。所以她打算尋了可靠的人,買些鄰國的肥田放租子,總好過坐吃山空,心裡沒底。
穩孃的這一席話,讓姜秀潤茅塞頓開。
前世那種無依無靠的日子,對姜秀潤的影響還是太大了。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如被狗攆的兔子一般,有種朝不保夕的惶惶之感。心裡總是想著一朝得了機會,拔腿便走。
可是如今的形式,跟前世大有不同,哥哥已經在洛安成家。
自己依附的太子雖然有好色的毛病,但這是個自己能做得主的人,又不甚太拘束著她。
所以她名義上雖然頂了瑤姬的名頭,卻出府自由。
不像前世秦詔那般礙著父族的禁令,又不肯撒手只將自己困在外宅做個外室,身份尷尬不上不下,整日要接受徐氏的訓導,秦家隔三差五派人來訓話的煩擾。
就算後來她有了本錢捨出金,極力逢迎討好地與人交際,也是人前聽著夫人們言不由衷的話,背後卻被人白眼奚落。
如今的她,最起碼在人前是太子眼前正得寵的少傅,洛安書院裡被沐風先生賞識的有才少年郎。又怎麼可還秉承著前世惶惶兔子一般的心思,總是想著如何逃離脫身?
倒不如學了嫂嫂,在別國置地添產,趁著還得太子恩寵的時候,讓自己富可敵國!
正這麼想著,太子便要帶著她巡視運河,正好可以看看那周遭的田地,選了適宜的田產,到時候每年收田租,豈不是要比放私貸來得穩妥保靠?
當下便忙不迭點頭應下。
鳳離梧見她如此高興,倒是覺得自己這番心思正討得佳人的歡心,心裡自然也很暢意。只拉著姜秀潤的手,索要香吻。
三番五次被太子纏得沒完,姜秀潤便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開。
不過是君子求色,她求保命安穩。如今既然頂了側妃的名頭,總是要給名義上的夫君一些甜頭不是?
畢竟當初僱人抬轎子從偏門把自己抬進來,也是花了本錢的啊!
而且鳳離梧模樣生得好,若是不擺儲君不怒自威的架勢,也是鮮活可人,英俊倜儻的美男子。
有時看他急切地貼蹭著自己,倒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郎一般。這等子男色媚人,若是以後自己坐擁金山銀海,想要學了公卿廣納男色,也不知要花多少錢才能求得這般的極品。
像現在不要錢的受用,仔細想想,便有了幾分白嫖的便宜之感。
這人生在世,不能細想,否則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