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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祝瑾年愕然。回頭再看那束妖嬈的玫瑰,一張卡片斜插在繁複的包裝上,一面是她的照片,另一面一行手寫的“寶貝,生日快樂”,沒有落款。
她凝視著照片,卻想不起來何時留下過這麼一個鏡頭。
最近,除了聶羽崢之外,她並沒有跟任何一個異性保持男女感情之上的交往,也沒有人向她表明過愛意。
腦筋轉了轉,她回覆道:“誰知道呢?沒準是哪個瘋狂暗戀我的帥哥。”
訊息發出去之後,她忽然被“瘋狂”二字撞了一下腦袋,蹦出一個許久不曾出現在腦海中的人名。
章靖鳴。
上次聶羽崢警告過他之後,他便再沒有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她家門口,但時不時的騷擾與跟蹤仍在,微博下留個露骨的評論、發幾條示愛圖片的私信,甚至有一次,她跟蘭潔斐看完場電影才發現他就坐在身後的位子……章靖鳴就像必經之路上凸起的一個水泥板,一不小心總讓你險些摔個跟頭。
她咬咬下唇,心有餘悸地把玫瑰放在牆腳。
回到辦公桌邊,她瞥見一條新資訊:“歡迎競爭者,反正我不會輸。”
男人的心理就是這樣,越搶手的越爭得不亦樂乎,這就是為什麼一個追求者甚多的女人總有更多的追求者前赴後繼,就好比那個素未蒙面卻如雷貫耳的禾詩蕊。
祝瑾年較真起來,給聶羽崢去了個電話。
“你這是投案自首?”他接起,語氣很不認真,充滿一貫的玩笑意味。
“你記得禾詩蕊的生日嗎?會不會是章靖鳴送來的?”
那邊默了幾秒,傳出翻閱紙張的聲音,一會兒,他說:“5月4日,就是今天。”
“卡片上我的照片,也像是偷拍的。我看……八成是他。”祝瑾年雷厲風行,馬上找了個黑色垃圾袋,一下子把整束花套住,丟進垃圾桶裡。
禾詩蕊失蹤案的資料躺在聶羽崢的桌面上,幾個月前他草草翻閱過一遍,裡頭有用的資訊並不多,不能推斷出禾詩蕊可能的去處,也怪不得警方遲遲沒能將她找出來。章靖鳴對祝瑾年一再的騷擾,讓他一次一次懷疑此人是不是真的是失蹤案的始作俑者,或許是沈子平的堅持和偏見影響了他的判斷,他重點看了章靖鳴的詢問筆錄,除了能看出這個跟蹤狂對禾詩蕊狂熱的喜愛外,並無其他。
“章靖鳴從不掩飾自己對別人的偷窺和騷擾,問問花店,結果自然揭曉。”他建議。
祝瑾年不得不開啟垃圾袋,看了看花店的名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