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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強案調查過程中,關於這兩個社會地位和職業圈相距很大的人到底什麼時候認識的,一直沒有準信。”
“所以我把這個資訊告訴你,算是提供給你的一個線索,你一直質疑曹義黎的犯罪動機和曾大強用來勒索的把柄,我有個大膽的猜測,這個把柄——就是禾詩蕊。”他幽幽地說,“我調看了曾大強案的檔案,他死前正被僱在逍遙遊別墅區幹活,雖然詩蕊的失蹤和他的死相隔了將近七年,但今天聽你說那裡挖出了屍骸,該不會就是她吧……”
禾詩蕊,曹義黎,曾大強;禾詩蕊失蹤案,曾大強被殺案,曹義黎失蹤案——三個看上去幾乎不會有太多交集的人,三個難以被關聯到一起的案件,難道真有一條緊緊相連的隱線?
聶羽崢預感事件複雜,低聲道:“禾詩蕊和曹義黎……還有其他線索嗎?”
沈子平輕哼了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曹義黎跟章靖鳴的一個叔叔很熟,曾經透過這個叔叔提醒過章,不要再騷擾禾詩蕊,否則很可能不能順利畢業,這件事恰好發生在禾詩蕊失蹤前一個月左右。我們詢問鄭文秀,關於禾詩蕊找曹義黎反映章靖鳴之事的具體時間,得到一個回答——她找了曹兩次,第一次是剛被騷擾後不久,第二次正是失蹤前一個月左右。也就是說,第二次反映有了作用,曹義黎做了點積極舉動。但我很奇怪,曹義黎當時完全可以以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副院長身份同法學院領導交涉,讓他們對章靖鳴做出處理或者警告,為什麼卻透過朋友?”
“禾詩蕊找曹義黎反映的事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包括她的舍友、輔導員和父母,這說明她沒告訴別人,曹義黎對此事也守口如瓶,或者說,他也不想讓人知道,因此刻意不走正規程式,而託了個關係——這是個突破點,鄭文秀那裡還有未挖掘出的線索,你應該正式找她談一談。”
“一提起曹義黎,她跟她女兒就纏著問個沒完,喊屈叫冤的,尤其她女兒,動不動就想不開……”沈子平嘆口氣,“算了,該打交道的還是得打,我又不是你,能撇得一身乾淨……嗯?喂?喂!混蛋!又掛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