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一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巡查檔案室並不是真的敬業,而是帶著收集品去‘存檔’。”
“去年底……”林睿小聲對陳昱說,“聶組長去查的該不會是祝瑾年的卷子吧?”
“很有可能。”陳昱暗暗發笑。
“但是,有個問題我一時沒想通。禾詩蕊失蹤時穿的衣物的收集日期就在她失蹤後一個月,項鍊的收集日期卻和衣物差了好幾年,而且,項鍊特別髒,墜子空隙裡還有一點泥土。據禾詩蕊的舍友說,項鍊是她上大學前,奶奶送的,白金鍊子加人工水鑽吊墜,對她來說應該比較珍貴,就算不慎弄斷,怎麼可能當作垃圾丟掉?不過,內情可能只有禾詩蕊或者曹義黎知道。”
戴恆松讚許道:“聶組長的思路清晰,利用專業知識推動案件出現巨大突破,我代表支隊表示感謝。但大家不要鬆懈,因為曹義黎、曾大強二個當事人都已經死了,要想還原當年發生的一切,就一定要找到禾詩蕊。原先,我們普遍推測失蹤長達十年的她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但就現在我們調查的結果來看,她不僅沒有死,還可能和曾大強的遇害有關。在兩個男人相繼被殺後,她去了哪裡?她是兇手還是幫兇?她現在是否活著?都是我們必須弄清楚的事。饒錫,你安排一下接下來的偵查工作。”
饒錫揉揉眉心,雖感覺棘手,但仍舊按照常規程式佈置道:“子平,你帶一組人到涼肅去,突訪禾詩蕊的父母,她以前的親戚朋友也逐一問過去,但不能透露我們最新的調查結果,只能說是重啟失蹤案調查;亞烈,你們一組重看曾大強案中儲存下來的道路監控,我記得數量不是很多,工作量並不大。當時我們不知道禾詩蕊就在他家,而且過分注意曹義黎,所以忽略了。重點找一找有沒有跟她身高、體型、相貌差不多的身影,揹著包,或者拿著什麼可以裝東西的物體——十幾萬的現金啊,不可能輕輕鬆鬆就能徒手搬走。”
戴恆松嚴肅地補充道:“禾詩蕊是本案最重要的知情人,也是嫌疑人,一定注意,在案件沒有徹底水落石出之前,不允許任何人洩露案件進展,即使被害人家屬問起,也不能說。還有,更加不能讓媒體知道這件事。”說罷,他看向聶羽崢,眼中的嚴厲有所緩和,“聶組長,如果你還有什麼新的想法,一定及時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