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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坦言自己交往過一個男友,但具體是誰並沒有明說,他……怎麼知道?估摸著這二人其實無意互相認識成為朋友,她撐開遮陽傘,適時結束寒暄,“天熱,我們先走了。一會兒見。”
曹義黎一家雖然已經分崩離析,但畢竟家底和人脈還在,加上曹義黎洗脫了殺人嫌疑,親戚朋友們將鄭文秀的追悼會弄得排場甚大。祝瑾年以個人名義登記敬送了一個花圈,環顧一圈,發現曹筱柳真的沒有來。
她和聶羽崢在靠後的位置坐下,迫不及待地問:“你認識他?”
“誰?”他裝傻,挑眉看她。
“算了,沒誰。”祝瑾年也摸清了他的秉性,你越跟他急,他逗你逗得越歡,故意冷著他,他反而還有幾分正經。
他見她一下子結束了話題,果然又提起來,“郝易期?”
“以前認識?”
“今天頭一次見。”
“那你怎麼……誰告訴你的?”
“我答應過她,不出賣。”話雖這麼說,他卻出賣得很徹底。
祝瑾年一聽就明白了,“蘭潔斐對不對?她不講義氣,居然把我的老底揭露得一分不剩……”
“不要誤會她。我受邀參加她的節目,自然要向她請教一下自身的困惑,她找出郝易期的照片向我證明,我完全可以追到你。我想,作為半個心理從業者,她只是為了提升我的自信感,幫助我度過心理難關。”他理直氣壯地歪曲事實、胡說八道。
祝瑾年翻個白眼。
“剛才都忘了感謝和恭喜郝先生,放棄了我的小年,找到了另一個適合結婚的好伴侶。”聶羽崢的目光落在遠處郝易期的背影上,“對我來說,這輩子最驚險的事就是——萬一他當時不放棄。”
看在這句話的面子上,就不跟蘭潔斐計較了。祝瑾年想。
“他放不放棄都影響不了我放棄的決心,我確實是一個適合結婚的人,但不是跟他。”祝瑾年輕輕搖了搖頭,“談不上誰對誰錯,志不同,道不合,以後肯定形同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