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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不過啊……”老項嚴肅說,“我們發現一個用布包了一半的屍骨,一開始以為是誰家的寵物,後來越看越像人,當下就報了警。不過後來派出所反饋說,屍檢結果顯示,那個嬰兒埋下去之前就去世了,好像說是生出來就沒活,反正不是被人弄死的。這事也就過去了。”
專案組馬上聯絡轄區派出所,又進而聯絡上了縣公安局。當時的報案記錄還在,嬰兒是屍檢結果也入了檔。技偵大隊法醫小梁說,這個嬰兒為女性,肺發育不成熟,呼吸道阻塞,剛出生時就出現了嚴重的呼吸窘迫綜合徵,不幸去世,屬正常死亡,死亡時間約在半年左右。父母不詳,無人認領,早已按規定火化了。殯儀館按照無主骨灰的處理辦法,將它埋入公墓特定區域。
“對了,這個——”小梁找出電腦中幾張照片,“這是隨屍體一起發現的,好像是某項鍊或者手鍊的一小截,測過,是白金的。”
這截約4厘米的白金鍊跟禾詩蕊的項鍊形狀完全吻合,屍檢報告的dna資訊也證實了她跟禾詩蕊存在親緣關係。警方由此斷定,出生就不幸夭折的女嬰系禾詩蕊所生。
禾詩蕊再次坐在訊問室裡,這回,饒錫,賈亞烈和聶羽崢坐在了她的對面。
她深吸一口氣,明知這三人絕對有備而來,還是淡定地笑了笑,“你們好。”
“你好,我們補充問你幾個問題,請你據實回答。”饒錫公事公辦的口吻,充滿了當領導的威嚴。訊問之前,三人開了個小會,對一會兒要問的問題做了個規劃,現在,他胸有成竹。
“你政法大學畢業,而且學習成績那麼好,肯定知道正當防衛是不會受到懲罰的。既然你逃出了曾大強的家,為什麼不選擇報警,而是不聲不響回到老家?”
“我被關了7年,一下子獲得了自由,一時間沒辦法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考慮問題。我只想走,遠遠離開那兒,我害怕所有人,包括警察。我只記得天不冷,但自己渾身都在發抖,一直走,走到有路的地方,拼命攔車,上了一輛農村客運小巴,剛好能去縣城車站,之後又去了鵬市車站。汽車站這麼多年還在,沒怎麼變,我買了張票就回涼肅了,買票時我話都說不清楚,你們知道嗎,我太久太久沒跟其他人說過話了。回到家裡,我爸媽見到我那一刻,我這輩子不會忘!他們直接給我跪下了,拉著我的手,我們三個人哭得都喘不上氣。”
禾詩蕊長長舒了口氣,抹了一下眼角湧出的淚,接著說:“我不斷地說話,那時我感覺自己忽然就瘋了,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