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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將你用過的東西都送給了他。這條項鍊也是他的收集品之一,日期是你失蹤後的第4年,2月份。另外一小截鏈子是同年9月份全市進行汙染土壤摸底取樣時,從一具女嬰屍體上提取的,經過比對,你與那個女嬰系母女關係,而她的父親就是……”
“別說了!”禾詩蕊忽然大喊。
“禾詩蕊,請控制你的情緒!”饒錫厲聲道,“警察問話,不是你說停下就停下的。”
她焦慮起來,有些坐不住,一個勁兒深呼吸,目無焦距卻到處亂看,雙手緊握拳頭,眼中戾色忽增。
聶羽崢言中了,那個死去的嬰兒,確實就是她的軟肋,她的心理防線,有了鬆動的跡象。
賈亞烈繼續說:“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曹義黎和曾大強的矛盾就是從那一年開始的,這與你之前說的‘因為5萬塊和15萬塊的勒索,兩人有了矛盾’不符。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曾大強對你超乎尋常地好,還給你買很貴的化妝品,幾乎對你有求必應。你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你生下了曾大強的孩子,但孩子不幸夭折,曾大強對你產生了同情心?”
禾詩蕊慘白著臉,聲音尖利,“那又怎麼樣?他對我的同情心是一時的!我是見證他殺曹義黎的人!他還是打算殺我滅口!”
聶羽崢抬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她注意剋制情緒,看住她問:“白金項鍊是你被囚禁階段最珍貴的隨身物品。上次,我問過你它的事,你說,丟了。其實,你將它放在過世的孩子身上,交由曾大強埋葬。可你知道他將孩子埋在哪兒?一片荒地,遍佈重工業廠區,四處是掩埋廢料的大坑,連土壤原本的顏色都看不清楚。土壤受重金屬汙染,被劃為第一批重點整治區域。要不是土壤取樣,她還不知道要孤零零地躺在裡頭多久。”
“現在呢?她……她在……”
“已經在市郊的公墓安葬了。”
禾詩蕊捂住臉,眼淚止不住地流。
聶羽崢有意煽動她的怒火,“出生就夭折,本來已夠不幸,為什麼要讓她沉睡在那種地方?你將自己隨身的首飾給她又如何?你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瞭解憑什麼這麼說我!”禾詩蕊完全被激怒了,聲淚俱下,近乎嘶吼:“你知道我在曾大強家裡過的是什麼生活嗎?!我沒被折磨成一個神經病就足夠了不起!最初,連幾隻吸我血的蚊子都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告訴自己決不能喪失意識!決不能求死!我要活著!因為還有這些蚊子需要我!後來,我懷孕了,曾大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