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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上一世,梁恪就是拿著這張偷來的錦帕,說是她給他的定情信物,亦成為她與人私相授受的鐵證。
這一世,她是斷然不會再走從前的老路了。
將錦帕收好,她又找了個麻袋來將人套上,拖著人就往後院走。
私奔之事,自家那大伯母可沒少在背後出謀劃策。
禮尚往來,她自然也得給自家大伯母回一份厚禮!
今日是老夫人的七十大壽,所有人都在前院忙活。
謝灼寧順利來到大房所在的金玉堂,將梁恪往臥房裡一扔。
正打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一轉身,卻被人撞見個正著。
“你幹什麼?”
幹什麼?
那當然是幹壞事了!
幹壞事怎麼能給人瞧見呢?
謝灼寧瞧見路邊有塊板磚,她撿起來掂了掂,似乎比剛才那塊石頭更趁手,便藏在身後,笑盈盈地朝人走了過去。
才下過一場春雨,霧濛濛的,像籠罩一層薄紗。
可即便如此,依舊能瞧出那人身量挺俊修長,一攏華貴白衣,玄紋雲繡,透著冷峻與尊貴。
再近些,終於看清他的臉。
眉目水墨一樣的乾淨,清冷冷似不染紅塵。
一個男人,竟好看得這般不像話。
謝灼寧本來想好的話,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忘了個乾乾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憤怒與怨憎!
“幹什麼?”
一股怒氣從心底起,她拎著板磚就衝了上去,想把他拍個稀巴爛,拍在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下一秒,男人三尺長劍鏘然出鞘,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盯著她瞧了眼,似乎認了出來,“謝大小姐,本王與你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