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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煊王殿下路過,立刻過來將賊人驅趕離開,又見孫女受到驚嚇,便將我送入屋內休息。”
“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您跟大伯母帶著人趕到,還撞門而入,我怕您老誤會,這才委屈殿下躲在屏風後面。”
她說得抑揚頓挫情真意切,時不時還要投來一個感激眼神。
蕭晉煊壓了壓眉宇。
滿嘴謊話,無恥至極!
“原來如此,”謝老夫人聞言鬆了口氣,“老身多謝煊王殿下出手相救。”
蕭晉煊瞥了眼謝灼寧,道:“謝大小姐是未來太子妃,都是一家人,應該的。”
等她嫁給太子,按理,還要喚他一聲皇叔。
謝灼寧見他瞧自己,嘴角一彎,擠出一個甜膩膩的笑。
蕭晉煊的眉頭不由得又皺了起來。
太子娶她,也是委屈了。
謝灼寧好端端地待在自己屋中,那與梁恪私奔之事,自然是子虛烏有。
眼見這事兒高高拿起輕輕落下,梁氏一時情急,下意識開口,“母親,雖說煊王殿下身份尊貴,可他畢竟是男子,與灼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只是路過相幫,您覺得可信嗎?”
“夠了!”謝老夫人“砰”地一聲,將龍頭柺杖重重一砸,“梁氏,你真當我老婆子是死了啊,竟敢當著我的面汙衊煊王殿下!”
世人皆知煊王殿下雅然端正、不近女色,太皇太后為他的婚事不知操碎多少心。
說他與灼寧丫頭有私,怎麼可能?
梁氏被一頓訓斥,腦袋也清醒過來,連忙跪下,“母親恕罪,是兒媳一時糊塗,口不擇言!”
她認錯認得及時,是吃定煊王一個外男,不好跟她一個婦人計較什麼。
謝灼寧卻不想那麼輕易放過樑氏,她氣憤地站出來,眼尾都氣紅了,“大伯母你太過分了,煊王殿下幫了我,卻還要平白受你汙衊,這不是讓做好人的寒心嗎?”
說著她轉過身,語氣堅定地對謝老夫人道,“祖母,那賊人被煊王殿下踢了一腳,腦袋也被砸了一下,應該走不遠,您讓人守住各個出口,順著後院挨個兒挨個兒地搜,定能找到賊人,還煊王殿下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