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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遲遲不讓她到達。
他邊還笑著:“別怕,這裡沒別人,你未婚夫也發現不了。”
“……沈京墨。”她咬牙切齒的,眼前還蒙著他領帶,看不到他。只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飄拂在哪一方,“……你這個混蛋。”
他卻絲毫不惱,只是溫聲低笑,帶了點兒不可多得的寵溺,好似,回到了他們從前。
一直以來,他總是對她有求必應,有時雖態度強硬,對她更多的,卻是無條件的縱容。
可她偏偏不知好歹,要跟別人在一起。
“你最好趁現在多罵幾句,”他漫不經心地笑,“因為很快,你就會求我。”
她咬著下唇,這一刻,不知怎麼,只是想哭。
他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
他也知道的,他們沒有未來,沒有以後,不會有圓滿的結果。
可他卻非要將她死死掌握在手掌心中,力圖控制她,佔有她的一切。
就連,LAMOUR也是。
沒過多久,她大腦一空,眼前一白,整個人,都彷彿被滯了空。眼前炸出煙花,炸得她頭皮發麻,提醒著她,有的事她可以抗拒,但身體不能。
慢慢地,又恢復了一片黑暗。她幾近虛脫,就如一灘爛泥似的。
行時是樹,在他眼前,就是難以逢春的枯木。
聽他腳步聲走開。
他去開了一側立式小燈。大半個屋子都被照亮了。
他披著光,又走回來。用另隻手,扯下蒙著她眼睛的領帶。
她眼前一亮。
抬起頭看他,一雙瀲灩眼眸裡,盛滿了怒,眼底發紅,眸光也顫著。
紅唇微張開,好像在叫囂著不滿。
他披拂一側昏暗的光,立在她身前,更加高大,巍峨,衣冠楚楚。只有襯衫領口稍亂,其他地方依然是那般的一絲不苟。
甚至面容上的表情,也是素來的斯文儒雅。唯有唇角挑起一點笑意,將手伸到她的眼前,“你的,弄乾淨。”
她忍著腿軟,憤憤咬牙,雙手和雙膝撐自己在他的辦公桌上,湊到他身前。
烏黑的發全攏在一側的肩,垂下,虛掩一片雪白玲瓏的鎖骨。
他垂眸,冷睨她。
她像只來討食的貓兒,微微偏頭,靠近他,輕輕抬起臉,看著他。
就像是那年她第一次出現在他眼前,一張帶淚小臉枕在他掌心,一雙眼挑起,直勾勾的,問他:“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