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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絕望恐怖的一個小時。
高中時期的她很怕黑,甚至還有輕微的幽閉恐懼。
因為小的時候,只要考的不好,她就會被母親關進黑暗幽閉的閣樓裡,美名其曰讓她反思。憑什麼別人都能考第一名,她卻不能,明明她享受到的條件,與第一名並沒有任何不同。
而在棠澄最絕望的時候,是江祁好似天神一般猛地踹開女廁所的門,踩著暮色,出現在把下唇咬得發白,強裝鎮定的她的面前。
可當時棠澄的腦袋已經混亂了,一看見江祁,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起,曾經與關她的那些刺頭們,一起打籃球的情形。
於是,毫不猶豫她就將早就接好一盆冷水,一口氣全都潑到了江祁身上。
從沒想過自己氣都沒喘勻地跑過來救人,卻被潑了一盆涼水的江祁,驀地抬頭,一看見夜風下,頭髮亂了,眼鏡也不曉得丟到什麼地方,活像個炸了毛的小貓崽子的少女,心一下就軟了。
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水漬,江祁失笑一聲。
好歹他也曾是打遍京平無敵手,以前那些豪門家族的二代們,比如莫少尊,誰敢輕易惹他。要不是他好勇鬥狠,行事過於囂張跋扈,也不會被林若萍女士丟到南江這個誰也不知道他家世的地方,以示懲戒。
甚至就算到了南江,他江祁也從沒吃過一次癟。
只有這回。
江祁再次抬頭看向面前的少女,目光一定,忽的抬手。
聽多了對方各種傳聞的棠澄還以為對方要打她,第一時間就護住了頭。
誰曾想下一秒就聽見一聲嗤笑在她耳畔響起。
“班長,我在你這名聲是不是太差了點?你該不是以為,我要打你吧?”
聽見這樣的話,棠澄才緩緩放下手。
隨即就感覺到少年動作輕柔地在她頭髮上一捻,一小縷蜘蛛網就被對方拿了下來。
江祁退後兩步,靠在身後的牆壁上,身上的水漬,滴滴答答。
“剛剛在籃球場上聽見邵家明他們把你關在了女廁所,我才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只是體育課打了兩場球罷了,你該不是就把我跟他們混為一體了吧?那群人,是不是太跌我的份兒了?”
聽到這裡,棠澄的眼神才微動了動。
最後,她動了動唇,輕說了句抱歉,就繞過了江祁,頭也不回地往班上走去。
徒留渾身是水的江祁,仰起頭,忽的伸手蓋住了自己的眼鏡,低低地罵了句艹。
因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