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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寺可夠遠的。”金豆子看了一眼天色,“今日說不定會下雪,咱們要不要換個近一些的寺廟?”
“就去清音寺。”容灼道。
金豆子聞言便沒再多說什麼,吩咐了車伕幾句。
馬車出了城不久,便開始下雪。
好在雪勢並不算太大,但當他們到了清音寺之時,地上依舊積了薄薄一層。
金豆子抬眼看了一眼山上的寺廟,原是想勸容灼等雪停了再去,但還是忍住了。
他今天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家公子今日就是奔著清音寺來的,他攔也攔不住。
因為下雪的緣故,山路有些滑。
容灼上山時磕了一跤,白皙的額頭都青了一塊。
金豆子看著很是心疼,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清音寺的香火如往常一般,依舊不大旺。
再加上今日是大年初二,寺裡連一個香客都沒有。
容灼去殿中燃了香祈了福,卻沒急著離開,而是去了後院。
他走到後院的一個石臺邊,伸手在石臺下頭摸了一會兒,摸到了一個木盒。
他還記得於景渡曾告訴他,自己年幼時沒有人說心事,便會寫一封信放到木盒裡,然後過一段時間再自己給自己回信。
當時於景渡曾告訴容灼,若是將來有什麼想朝他說的話,便可以放到這個木盒裡。彼時的於景渡尚未朝容灼坦白身份,說這番話時大概是打算離開容灼的生活,又想給容灼留一個能與他聯絡的機會。
可惜容灼最後還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兩人非但沒有相忘於江湖,反倒變成了相濡以沫的伴侶。
容灼拿著那個木盒,然後慢慢開啟了蓋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木盒中竟然有一封信。
容灼心口猛地一跳,將裡頭的信取了出來。
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將信開啟,卻見信封裡並沒有信,只有一片風乾了的花瓣。
容灼拿著那片花瓣看了許久,認出來那應該是一片月季花的花瓣。
或許是從他曾送給於景渡的某一朵月季上扯下來的,不知何時被於景渡放到了這木盒中。
容灼手裡拿著那片花瓣,一顆忐忑了數日的心,竟奇異地漸漸平息了下來。
他將那片花瓣小心翼翼包到手帕裡,然後收進了貼身的衣袋中。
然後將昨夜寫好的一封信,放到了木盒裡,又將木盒重新放進了石臺下頭。
他寫的這封信中沒有署名,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