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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這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了?”
“不說他了,表哥。”容灼想了想,朝他問道:“你知道今天有哪家的公子哥過生辰嗎?”
“這個我還真知道。”段崢道:“你還記得上回咱們打馬球的時候,有個叫蘇昀的嗎?我昨晚遇到他了,他朝我提了一句,今日他也要去給人賀生辰。”
容灼聞言忙道:“過生辰的是誰?”
“前任左相的嫡孫,尤承駿。”段崢道。
“前任左相的嫡孫?身份是不是挺厲害?”容灼問道。
“還行吧,左相雖然已經告老還鄉了,但畢竟身份在那兒,陛下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他的嫡孫在京城自然有派頭。”段崢朝他解釋道:“不過這個尤承駿自幼被寵壞了,比我還不著調呢。”
容灼被他這話逗得想笑,心道自己這個表哥還挺有自知之明。
“那你和他認識嗎?”容灼問道。
“不大認識。”段崢道:“他們家高門大戶的,瞧不上我們這種做生意的人家,不願與我們結交。我們這些人裡,也就蘇昀家世好點,跟他能說上話,這不今天就去給他送賀禮去了嗎?”
容灼聽他這麼說便明白了,他們京中這些紈絝也不是都混在一塊,也分高低貴賤。當官的家世好的,看不起經商的,兩撥人瞎胡鬧還搞出了鄙視鏈。
“這個尤承駿喜歡逛花樓?”容灼問道。
畢竟這人是於景渡的舊識,若是他不逛花樓,兩人應該沒機會認識吧?
“花樓應該是不怎麼逛,但他好男色我倒是聽說過。只不過他這種都是直接把人買回去找個宅子養著,沒必要去花樓裡跟咱們湊熱鬧。”段崢道。
不逛花樓,那怎麼認識的於景渡呢?
容灼百思不得其解,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段崢今日帶著容灼去了一家茶樓。
兩人到了地方之後,宋明安已經和另外兩個紈絝等在那裡了。
容灼以為他們今日有什麼大事要辦,一問之下才得知他們就是要喝個茶而已。
一幫紈絝好東西吃膩了,竟還有閒情雅緻喝茶解解膩。
容灼心裡裝著事兒,大半日都心不在焉的。
直到午後茶樓裡又來了個人,正是今日去給尤承駿送賀禮的蘇昀。
“你不是去給尤小公子賀生辰去了嗎?怎麼這就回來了?”段崢笑問。
“別提了,出大事了!”蘇昀神秘兮兮地湊到桌前坐下,喝了一大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