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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漉漉的袍子,“黑一擅水性,我雖然追了一段水路,但終究不及他。”頓了頓,胡離又道:“就算現在回去,我們也來不及吧?”
陸不言腳步不停,只道:“先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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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言去時,官船已經出發了。
男人站在渡口,咬緊牙根,雙拳緊握。
站在一旁的捕快看到有人過來,立刻上前,“官船已經出發了,想要走的話就要等明日了。不過明日那班官船也不是誰都可以上的。”
捕快朝陸不言做出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要收錢。
陸不言猛然抽出繡春刀往那捕快脖子上一搭。
捕快立刻嚇得腿軟,徑直跪了下來。
華麗無比的繡春刀,在夕陽色下浸出冷漠的白。
“繡,繡春刀?我,我不知道你是錦衣衛……”那捕快被嚇尿了,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胡離趕過來,單手按住陸不言,“沒有船了,你逼他也沒用。這毒不是能熬幾日的嗎?明日再去……”胡離的話說到一半,又皺眉,“那黑一身上有多少解藥?”
“一人份。”
“怪不得。”胡離喃喃自語。
“老大!”一道粗獷的聲音遠遠傳來,鄭敢心拖著身後的木筏子,笑盈盈道:“老大,你要船?”
陸不言視線下移,看到那木筏子。
冬日的風蕭瑟多冷硬,吹打在陸不言臉上,常人定然已經睜不開眼,可陸不言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他雙眸暗沉,眼尾發紅,緊緊地盯著鄭敢心問,“你怎麼知道我要船?”
鄭敢心依舊在笑,常日裡那笑是爽朗而憨厚的,如今這笑,竟帶著一股徹骨寒意,“小江兒不是中毒了嗎?”
“這件事只有胡離知道。”
胡離道:“我沒告訴過你啊,憨憨。”
鄭敢心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他道:“老大,要船嗎?現在追的話,是能追上的。”
陸不言沒有動,他身後的蘇水湄突然又嘔出一口血來。
那血黏膩而溫熱,順著陸不言的脖子往下淌。
好燙。
男人瑟縮了一下指尖,突然就不敢側頭去看小郎君的臉了。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很輕,很淡,夾雜在風裡,他說,“不要。”
鄭敢心笑了,笑得肆意而放蕩,那聲音震耳欲聾。明明是笑,卻帶著一股陰沉的悲涼感。
他道:“老大,小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