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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另挑好了幾根羽毛,他看著手裡這幾根五顏六色的羽毛,最後還是選擇了一根紅色的。
那麼白的肌膚,還是最襯紅色。
陸不言轉頭,突然前面悶頭砸下來一個東西。
他身形不穩的往後一退,摔在地上。
蘇水湄看著倒在地上,一手捂住頭,一手撐著地,艱難想起來的陸不言,想了想,還是沒再補一下,只扔了手裡的花瓶,趕緊要跑。
“站住……”陸不言半跪在地上,單手握住蘇水湄的腳踝,眼前晃眼的模糊。
蘇水湄下意識掙扎踢踹,那雙沒穿鞋的腳就那麼在陸不言臉上踹了好幾下,終於把人踹懵後,立刻跑了幾步又轉回來拿鞋,順便用鞋底子又在陸不言臉上抽了幾下解恨。
陸不言被抽得有點懵,他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眼前漸漸清晰。
人已經跑了。
男人垂眸,從地上撿起一根小小的繡花針,上面還殘留著一點碎布料。
那蘇水江就是用這根小小的繡花針弄斷了腰帶?陸不言的眼中顯出一點疑惑之色,然後漸漸露出興味。
還真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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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就那麼大,陸不言也不急。
他先看了看自己額頭,沒破,只是鼓起了一個大包,像個牛角似得往外衝,實在是難看。
他堂堂錦衣衛指揮使,居然被一個娘娘腔用花瓶打腫了頭,實在是恥辱。都怪那腳,那麼白,那麼細,那麼瘦,那麼好看,讓他挑羽毛的時候總想著那腳配上這根羽毛會是什麼模樣。
這才讓那娘娘腔偷襲成功了。
別讓他逮到他!
陸不言惡狠狠的把手裡的紅色羽毛揣進寬袖暗袋內發誓,逮住後,他一定要把這根羽毛刷禿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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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言在花船上找了兩個時辰,沒找到人。
他的耐心已經耗盡。
男人靠在花船欄杆上,雙眸陰鷙地審視著每一個從自己身邊路過的人。
躲哪裡去了?
鄭敢心晃晃悠悠的從陸不言面前路過,沒認出自家老大,直到陸不言出聲喚他,“鄭敢心。”
鄭敢心回頭,四處檢視,沒看到人,然後撓了撓頭,嘟囔道:“酒還沒醒嗎?”
“我在這。”陸不言走到鄭敢心面前。
鄭敢心看著眼前的陸不言,睜大了眼,“老大,你怎麼還戴了個氈帽?我都沒認出你來。”
陸不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