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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平素疏於管教有關,因此臣以為,應革去臣的大鴻臚之職,方才是公允的處置。”
劉端心中一陣慌亂,暗忖孔鶴臣是不是老糊塗了,我擔驚受怕,總害怕蕭元徹揪著你們這些父輩不放,好容易暗暗保下你們,你倒好,不但不領情,還在這裡添亂!
蕭元徹眼神灼灼的看著孔鶴臣,心中暗自思量著他的話。
孔鶴臣未等劉端說話,又奏道:“不僅是臣,臣以為,太尉楊文先、大司農武宥應與臣同罪!”
“孔鶴臣你......”武宥驚訝的看著孔鶴臣,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那太尉楊文先,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也不出班請罪,更是連孔鶴臣都不看一眼。
蕭元徹聽他說完這句話,心中已然跟明鏡一般通透,暗道,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孔鶴臣好狠,這用心不可謂不狠毒!他這是捨得一身剮,敢把將軍拉下馬!因為一個司空的女兒和一個小小的供奉遇襲,還沒有出人命,朝廷便要罷免了三個重臣的官職?自己雖說是當朝司空,位高權重,可還不能與三個重臣相對等啊。
他這招以退為進,是把我向人心盡失的絕路上推啊。
想到此處,蕭元徹忽的開口道:“臣以為......孔鶴臣、楊文先、武宥無罪!”
蕭元徹驀地說出這句話,更是讓滿朝文武驚得幾乎眼珠都要掉下來了,這清流與司空,無論明面還是背地裡都是爭得面紅耳赤,你說往東我偏往西,就差你死我活了。今日怎麼一個認罪,一個開脫?
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劉端都被搞糊塗了,看看跪著的孔鶴臣,又看看站著的蕭元徹,再看兩人皆是義正詞嚴。
“這......”
蕭元徹朗聲道:“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可是父若教子無數遍,子亦不聽,父便要受過不成?大晉朝自立國以來,當先的便是廢除了親屬連坐的律法,今日之事,本就是首要有司官員的責任,與大鴻臚一干重臣無關吧!”
劉端聞言,心中竊喜,正好順坡下驢道:“蕭司空果真胸懷寬大,恩怨分明,所言極是!”
孔鶴臣心中暗歎,看向皇帝的眼中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劉端這才又道:“孔卿、武卿,你們退下,好生為朕辦事才好啊!”
他更是生怕這兩位對他心有怨懟,竟出言寬慰起來。
孔鶴臣心中更是長嘆不已,聖上啊聖上,我這打算本可以......唉,罷了!罷了!
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