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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箋舒公子又去傳了口信。所以莫說是兄弟這件事,便是咱們暗影司死人的事,司空都已經將影響降到最低了!”
蘇凌點點頭,忽的有些疑惑道:“為何司空會讓二公子蕭箋舒替他傳口信,司空為何不親至?”
郭白衣笑了笑道:“一者,最近時期暗潮洶湧,董祀那邊私下聯絡了更多人,意圖一舉成事,司空為了麻痺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司空考慮到他要是突至宿衛營,怕嚇住那董祀,他萬一不敢行動了怎麼辦?再者,箋舒公子一直在軍中行走,以前是越騎校尉,最近又藉著璟舒女公子遇刺的事情,升了五官中郎將。夏將軍跟他又平素熟稔,故而才讓二公子代為傳信。”
蘇凌聞聽,眼神忽然變的複雜了不少,似有深意的看了看郭白衣,郭白衣卻未有留心在意。
蘇凌想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心裡嘆了口氣,終究未曾說出口去。
郭白衣見夜已深沉,這才站起身來道:“今天你悍不畏死,實在勞心費神,為兄便不打擾了!你快些休息!”
蘇凌這才點了點頭,拱手與他道別。
郭白衣讓蘇凌躺著別動,這才一人出了後院走了。
萬籟寂靜,暗夜深沉。
窗外只聽得見冷風漫卷,樹枝晃動的聲音。
一絲冷意讓蘇凌覺得極為不舒服。
他這才強撐著身體,跳下榻來,先緩緩的活動了幾下,覺得身體已然大好了,這才恢復如常。
他本就是憤恨交加,氣血上湧,又一番追逐搏殺,故而體力耗盡,方才暈倒的,昏睡了那麼多時辰,加上他畢竟曾易筋鍛骨。
只要不是傷及根本,自然恢復的比被人更快一些。
蘇凌活動了一會兒,又將炭火盆搬到桌前,默默的望著桌上跳動的燭火,腦海中一樁樁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猶如呼嘯而過的一支支箭簇一般,耗著他的心血,扎著他的腦袋。
天子衣帶血詔、秦元吉的拉攏、瘋了的玄闡、不明所以的讖語、承天觀所發生的的事情、那個不知道身份的黑衣斗篷男子、被劫的貨船、被殺的最後倖存者、三十多個暗影司人的頭顱不翼而飛、皆穿紫衣的殺手。
一樁樁一件件清晰的在蘇凌腦海中浮現,片刻之後,彷彿被揉碎了、捏爛了一般,糅雜在一起,絲毫沒有任何規律可循。
不對!不對!
莫要著急,自己好像漏掉了這些事情關鍵的相同之處。
這個相同之處到底是什麼?
蘇凌抓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