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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一邊感激,一邊憂心忡忡的喊著讓他們趕緊散了,不要聚集,以免瘟病侵染。
兩天,張神農除了每日只睡上兩個時辰,其他的時間,便是不斷的奔走,診治的病人他自己都記不清楚有多少了。
可是他卻能準確的記住那些危重病人的名字,對他們的症狀更是如數家珍。
老爺子總是上了年歲,兩日下來,還是真就有些吃不消的。
他心中掛念蘇凌,總是想著抽些時辰去看望他的徒兒,這徒兒可還是自己的孫女女婿啊......
可是,事與願違,時間總是不夠用的,這兩日他除了在中午儘快用完膳食,這才拄了竹杖,來到蘇凌的住處。
每次只是靜靜的站在院中,不發出一絲聲息。
眼前,那個綠色身影,總是忙忙碌碌的,從不止歇,便是院中站了個人,她也未曾發覺過一次。
直到這時,張神農看向這綠衣月兒的眼中,才滿是心疼和酸楚。
他只得搖頭嘆息道:“世間男女,相思難醫!難醫啊!......”
然後,便這般嘆息著,轉身緩緩的離去。
兩日的光景,這瘟病便得到了極為有效的控制。
先是張士佑,在第二日下午便已然生龍活虎的前去向蕭元徹請安去了。蕭元徹大喜過望。
張士佑是武將,身體素質自然沒得說,所以恢復的要快上一些。
到了晚間,有人來報,說是四公子蕭倉舒已然能下地自行活動了,方才還吃了兩碗白粥。
聽到這個訊息,蕭元徹和郭白衣懸著的心總是落下了一半。
那另一半懸著的心,卻是在蘇凌的身上。
兩日了,蘇凌那裡,卻是沒有一點訊息的。
蕭元徹和郭白衣不是沒有想過前去探望,可是架不住麾下文臣武將苦勸阻攔,只得每次來到蘇凌住處門前,隔著門朝裡面望上一會兒,便惆悵滿心的默默返回了。
他們每每望去之時,蘇凌住處的整個院子都是靜悄悄的,無聲無息的坐落在那裡,彷彿如蘇凌一般沉沉的睡著。
直到後來,文武臣屬連他們靠近蘇凌的住處都要勸阻。蕭元徹架不住他們聒噪,索性也就不去了。
那個地方,去多了,也只是黯然神傷罷了。
唯一的好訊息,沈濟舟的營地也是靜悄悄的,自那日黃奎甲出戰之後,他的營門便高掛了免戰牌,從未再出擊過哪怕一次。
只是所有人都在好轉,可是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