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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直接發資訊,她根本沒那勇氣;郵件則更不用說了,他的工作郵箱偶爾會交給特助處理,不敢想象要是被別人看到,會有多社死。
第二天一早,沈月灼把信封飛快地塞給褚清澤。
傳統的信封紙,泛著淺淡的書頁香氣。
褚清澤:“怎麼樣,最後還是覺得我的辦法不錯吧?”
見她明豔的臉頰更加殊豔,褚清澤驀地湊近了幾分,大驚小怪道:“不是吧,怎麼還臉紅了?你該不會真喜歡褚新霽吧?要不我把你的這封信換成情書,助你倆一臂之力。”
沈月灼最見不慣褚清澤這賤兮兮的樣子,氣得踹他一腳,將他那條黑色闊腿褲留下一道灰撲的腳印。
褚家的別墅共有三層,地下室是當年褚清澤死乞白賴求來的影音室和錄音房,三樓視野最開闊的位置則是書房,褚新霽回家小住的時候會在那辦公。
兩兄弟一個喜鬧一個喜靜,地下室的夾層全都鋪了放火隔音板,不管褚清澤怎麼折騰,都不至於吵到褚新霽。
書房幾乎是全景落地窗,褚新霽若是出來放空,必定會看到她們倆在這打鬧,沈月灼想到那張清冷禁慾的俊顏,越發覺得這封信燙手。
“褚清澤,你要是敢耍什麼手段,別怪我和你絕交。”放完狠話後,沈月灼忍不住抬眸看向書房的位置。
通透的光線自他身後斜灑而下,襯衣領口鬆散地敞開稍許,腕錶折射出鎏金般的碎影,深棕復古的西褲更襯得他儒雅清貴,筋絡分明的指骨虛握著手機。
視線相撞的那一瞬,或許是明知壞主意打到褚新霽身上,沈月灼心裡還是有點怵,朝他擠出一個笑容來。
然而樓上看風景的人,並未預料到她會回以這樣的笑容。畢竟,她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就像是見到長輩的拘謹和侷促,這樣明媚的笑,只會留給他的親弟弟褚清澤。
十幾年來,皆是如此。
根深蒂固的認知很難在短時間內做出改變,褚新霽也一直覺得,往後也該如此。
自從代替褚清澤從學
4、新雪
校將她接回來後,軌道似乎進行了一定的偏離。
偏離,意味著打破平衡。
褚新霽眉梢壓下。
少女的身形被藍花楹遮住了大半,海藻般的捲髮被黑色抓夾鬆鬆挽起,白玉凝脂的肌膚在陽光下像是加了層柔焦濾鏡,明眸善睞,宛若一株瑰麗卻又透著冷意的紅山茶。
“褚總,您有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