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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用手指輕拭桌面上的灰塵,想著近日收到的奏報。
某某日子時,崔應觀與江眠月出彝倫堂,一路說笑,崔應觀送江眠月入勤耘齋。
某某日亥時,崔應觀與江眠月以及其他監生於書庫一個時辰。
某某日午時,崔應觀與江眠月在槐樹下說話一盞茶時間。
……
諸如此類,有十幾條之多。
而類似於“江眠月於傍晚前往敬一亭東廂房”這樣的奏報,只有寥寥幾條。
祁雲崢聽到些腳步聲,看向門外,卻是崔應觀,“祭酒大人,您終於回來了,有不少事情就等您的首肯,已經擱置許久。”
“你可以差人送去給我。”祁雲崢冷聲道。
“若是耽誤了祭酒大人緊急事務如何是好,還是等您回來吧。”崔應觀笑著說。
祁雲崢看著他臉上的笑,還有那單邊的笑渦,冷冷一笑。
江眠月並不知道祁雲崢回來了,為了讓自己不要被他影響到自己的學業,江眠月努力把對他的思念從心頭中驅趕出去,儘量少去敬一亭,如今小有些“成就”,已經幾乎可以心無旁騖的讀書了。
她儘量讓自己達到最忙碌的狀態,答應了崔應觀,便是想用編書和課業佔滿所有的時間,不給自己喘息的時間。
只是夜深人靜時,她還是會取出祁雲崢寄來的那些信,細細讀幾遍。
他信上寫的內容極少,只大略說了些近況,也許是為了避免被人截下信件,他的信一本正經,半點出格的話也無,也並不會說什麼關鍵要事。
這些信半個月一封,準時出現在修道堂中她課本的扉頁處。
還有時常在勤耘齋廂房中出現的糕點和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兒,以及應季的水果,都是她愛吃的種類,甚至還有他不知從哪兒尋來的,能夠緩解月事疼痛的新藥方。
江眠月猜測,祁雲崢是不是安排了暗衛專幹這些事。
每回要將他撇出自己的腦海時,便會出現他送的東西,江眠月很是無奈,卻又樂在其中。
矛盾而幸福,帶著壓抑的思念。
這日,江眠月正在修道堂上課,一旁的蘭鈺卻忽然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
“那是不是祭酒大人?”蘭鈺剛剛在發呆看窗外的鳥,被忽然出現的祁雲崢身影打斷了發呆的思緒。
江眠月立刻轉頭看向窗外,只見窗外的槐樹下,祁雲崢正在與郭大人笑著說話,郭大人似乎有些激動,一個勁的說著些什麼,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