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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郎,你實在愚蠢傲慢,毫無自知之能!◎
陸九郎早就想逃,為了裴行彥才多忍了一個月。
看著人墜下去,他掃平崖邊的痕跡,毫無波動的上馬,追著近衛而去。
眾人好容易追上去射死野牛,大宛馬背卻沒了人,這下非同小可,整個大營躁動起來,一拔又一拔士兵策馬而出,執著火把搜尋。
韓平策也急了,他反覆問訊,近衛皆稱裴行彥身邊並無旁人,純粹是嬌公子愚莽引發的意外,然而縱是如此,他仍是裴佑靖的獨子,裴家的少主,一旦不測,裴、韓兩家必然決裂。
韓平策顧不上其他,親自率領士兵出去尋找,荒原鬧騰了一夜。
陸九郎混在其中,直至輪換才回到大營,面上不露痕跡,心底隱秘的快意。
不過這份快意並未持續太久,天將白時,營外傳來訊息,人尋到了。
韓戎秋一進大營,不免眼皮一跳。
營地一角是草料場,如今焦黑一片,散著灰濛濛的餘煙,附近亂七八糟,地上髒水橫流,眾多士兵面帶倦色,一身溼灰,大異於平日的井然。
韓戎秋到底經歷無數,面上不顯,跟隨的韓七沒有這份定力,對著迎來的兄長愕然而問,“怎麼回事,營中起火了?”
韓平策氣得雙眼發紅,怒聲道,“都是陸九郎!我要剝了他的皮!”
韓戎秋打斷一問,“彥兒如何了?”
韓平策一頓,仍是心有餘悸,“人沒事,給崖下的樹托住,有幾處擦傷,算是上天庇佑。”
父女倆都鬆了一口氣。
韓平策再度騰起怒火,“他是給陸九郎踹下去的,這小子極陰毒,故意誘他去射野牛,事後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搜尋,要不是裴行彥親口所言,還真當是一場意外!”
韓七不免疑惑,“這兩人何時結了仇?”
韓平策越想越恨,幾欲破口大罵,“能有什麼仇?裴行彥一來,陸九郎就對他百般逢迎,我瞧不上就沒管,權當哄公子哥開心。哪想到陸九郎如此狠毒,一旦得逞,裴家跟我們就成死仇了。我早說他心眼邪,訓出來也是匹惡狼!”
韓七不由望向父親,韓戎秋一揉額角,神情沉抑,“他人呢?”
韓平策的牙齒咬得咯響,“他裝模作樣回來報訊,我一聽就急了,親自帶隊出去找,裴行彥救上來時半昏,還沒法說話,訊息一傳回營裡,陸九郎就縱火燒了草場,趁著紛亂偷馬跑了!”
他很難不生怨,父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