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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喜歡別人有你沒有的?”
“有點拗口吧?我們繼續……”
“你挑了一本好厚的書,那時候你什麼樣子呢?你選了這本書,拿在手裡,摸著書皮想了好一會兒,才交給我。”
“那時候我好天真,就覺得大概你是捨不得吧?”
“直到好多年後我才知道,這本《基督山伯爵》,講了什麼。後來我就想,這天殺的蔣志洲,我做鬼都不放過他。”
“……你真的不知道你送的書是什麼意思嗎?你真的不知道阿行是無辜的嗎?恐怕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確信阿行是無辜的吧,所以你才要親手,把他推進地獄裡啊。”
“住嘴!”蔣志洲終於顫抖著出聲了,他壓低聲音,嘶吼一般怒喝,喘著粗氣,“你,你,你到底是,是,什麼……”
她說出了他和葉阿棠之間最隱秘的一幕,也是他身份剝裂開的第一道縫。他那時必然是得意忘形了,才做出這般挑釁的舉動,到老恐怕又是得意又是後悔。
今天被這麼個電話重新揭開,恐怕便只剩下後悔,又多加了驚恐了。
“我想了想,還是要謝謝你送我們書的。”葉青青繼續輕描淡寫,“所以阿行還了你一本《薄暮》,我沒那麼大本事,就把《基督山伯爵》再還給你,順便,我們分享一下讀書心得吧?”
“書裡說,快樂或不快樂是一個秘密,只有自己和四面牆壁才知道。”
“書裡說,惡人是不會簡單的死的,因為上帝似乎還要關照他們,他要用他們來作他報復的工具。”
“書裡說,一切罪惡只有兩貼要——時間和沉默。”
“書裡還說……”葉青青看著劇本的最後一句,又看了看唐冶,他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她嘆口氣,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道,“死人的詛咒,有時候,會比活人的憎惡更可怕。”
“應不應景?你很會挑書啊,蔣老師。”
“聽到了嗎,蔣志洲?”
“我一直在哦,祝你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