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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青感到有點心酸。
直到看起來異常歡快的夜香郎小哥把她痰盂裡的穢物倒進船底的空間,又給了她點錢,她才意識到自己見到了一種已經成為傳說的生活方式。
倒痰盂!收夜香?現在哪裡還有這事兒?農民白白不都用金坷垃了嗎?
夜香郎一邊撐著竹竿離開河岸,還不忘調侃她:“阿棠你還發呆呢,要不要我把屎還給你?”
葉青青露出一抹苦笑,就算是夢裡她也只想苦笑:“我在想我怎麼有這麼多屎。”
“啊?你跟你阿弟分開睡了?”夜香郎一語道破天機。
葉青青:“……”
所以她聞到的味道里,還有本尊的弟弟的……
“嘔!”
夜香郎:“你怎麼跟鎮頭那個王小姐一樣了。”
葉青青:“啥?”
夜香郎看著有點失望,笑容都收了,壓了壓草帽繼續撐船:“走咯!”
葉青青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禮貌:“那個,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收夜香!收夜香咯!”小哥不理她,往前行遠了。
“……”自醒來後每遇到一個人都交流不暢,葉青青感到相當挫敗,她捏著幾張紙幣低頭一看,赫然發現這竟然像是隻存在於收藏區的版式,沒等她看清那皺皺的毛票源自几几年發行時,錢被那中年婦女劈手奪過:“沒見過錢啊!快去燒水!”
葉青青猜這可能就是夜香郎口中自己的阿姆,她雖然不生於什麼水鄉古鎮,但好歹也是個南方人,知道這是媽媽的意思。
……所以這是親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殺父仇人呢。
她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像極了身陷黑心棋社的小燕子,就差老闆娘的一頓毒打了。
反正她現在什麼都覺得,她就是沒有真實感。
阿姆拿了錢就出門了,她跟在後頭,幾步路就把房子轉了一圈。說說這是一家子住的房子,它很可能都沒超過四十方,感覺比她自己那個單身公寓都小。
前頭臨街的便是客廳兼飯廳,桌子擺在唯一一扇窗戶下,邊上擺了四把不同樣式的舊椅子,上面簡單的放了一個茶壺和一碗鹹菜,還沒見主食。周圍角落裡不是罈罈罐罐就是破櫃子,唯一的藝術品大概就是牆上一幅偉人像。
客廳往裡走就她所在的一個房間以及沿河的洗漱間,房間和客廳之間竟然還有一個樓梯,她忍著嘎吱聲艱難的上去看了一眼,果然是父母的大房間,一眼望得到頭,除了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