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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青第二天開了整整六個小時才到了昭裡。
到底還是小看了昭裡的山路。即使唐冶佈置了“作業”,要求她在最後一個服務區休息至少四十分鐘,可後面整整三個小時,那可都是曲折婉轉的山中小徑,任誰都得繃緊了皮子開,一刻都不敢鬆懈。
等看到昭裡鎮三個字的時候,她簡直快哭了。
她上午和魏簡請了假後,為了避開早高峰,九點半才出發,結果到了地方,已經快下午四點了。唐冶路上都忍不住打電話過來慰問,還當她路上出了事。
縱使過去的路上多麼艱難險阻,昭裡依然如往常一般,給人一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靜謐又祥和,端端正正的等在山坳裡。
若不是葉青青在裡面生活過,恐怕會和其他一些城裡人那般把這兒當成世外桃源一樣的存在。偶爾過來過個農家樂生活,散散心,走走古鎮的石板路。
可惜,任何一個古鎮,都是隨著歷史程序一步步走過來的。它們也有過變革、有過昏聵,有過傷感和淚水。
葉青青一路緩緩開進小鎮,直接到了昭裡唯一的旅館,跟著前臺的指引,先去了唐冶的房間,他人不在,只給前臺留了言。
服務員眼生,但笑容可掬,葉青青跟在後面便忍不住問:“這兒現在住了多少人呀?”
“也沒多少,但比往常多多了。”
“有老人家嗎?”
“有呀。”服務員回頭看了她一眼,“奇怪了,你們怎麼都在問老人家?”
“哦,我們在找人嘛。”
“唐先生問的那個老人家不在我們這,”服務員竟然知道,“在你前頭剛入住了一個,也是老人家。”
葉青青一皺眉:“我之前來了一個?誰?哦,不方便說就算了。”
客人資訊當然是不能隨便透露的,葉青青這麼善解人意,服務員朝她感激一笑,沒再多少,把她領進了唐冶的房間:“這是標準間,我們已經按照唐先生的要求把另一張床理了,您可以先休息下。”
又和唐冶一個房間,雖然是雙床房,但葉青青卻覺得比那次唐冶來她家還緊張,可她也沒矯情,隨意的點頭道謝,等服務員關了門出去,就站到窗邊往外看,順便給唐冶打電話,唐冶很快接通了:“喂,到了?”
“嗯,”葉青青看著街上寥落的行人,應道,“你們在哪?”
“往飯店走,打算打包點東西回來,閆隊長有點累了。你要吃什麼?”唐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