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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沒能看清楚,那個東西都看不出人形,渾身都是血汙還有焦黑的痕跡,也就頭頂上還能看出是兩隻獸耳。
如果是實驗體的話,這個樣子是不是太埋汰了點?還有那些痕跡看著也不是實驗室能造成的,倒像是剛從敘利亞回來。
方鹿想著,目光從勉強才能辨認出的獸耳下移,從頭髮的縫隙裡窺見了一點綠色。
絕望的,溼漉漉的眼睛。
它脊椎受傷失去行動能力,只能這樣帶著一身傷躺在那裡,氣息微弱得像死去了一樣。
但是定睛一看,那絕望的、溼漉漉的眼睛又好像是錯覺一樣,啞綠色的眼睛平靜,灰暗,麻木。
“你……”方鹿把原本要問的話咽回去,下意識去找直播小球的存在,第一反應是別讓直播小球拍到這一幕,卻忘了這是夢境,沒有直播小球。
一號的體型跟節目中成年狼人的模樣相差有點大,方鹿猜測這應該是狼人的過去,她想如果是她的話肯定不想這樣狼狽的過去被別人看到,還是直播中的這麼多人,有種把傷口血淋淋撕開暴露在陽光下的不適,所以沒有多看也沒有說什麼,很快離開。
走出這實驗室的時候正好碰上一個人跟她打招呼:“ur,你來給一號做抗毒性實驗嗎?雖然已經注射鬆弛劑了,不過小心起見最好還是給它戴好止咬器和防抓套。”
“謝謝提醒。”方鹿點點頭,忍不住問了一句,“不用給他處理一下?明天博士給它換脊椎,這樣也不好看吧,萬一撐不住……”
那人擺擺手:“反正明天手術前還要走一遍消毒程式,就這樣放著吧,它生命力頑強沒這麼容易死。”
方鹿不好再說什麼,在實驗室磨夠了時間,跟其他人一樣打卡下班,出來後她發現其他人都把白大褂留在了實驗室裡,換回自己的衣服,但她直接穿出實驗室了,也沒人來說她。
說是下班也沒離開實驗室多遠,走幾步路就是宿舍,所有的生活設施附近都有,一圈很高的電網把這塊區域圍在裡面,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
那一號那一身的傷是怎麼弄的?
方鹿穿著實驗室配套的白大褂,插兜站在電網前思索,倒也真有幾分研究員的氣質,但是幾秒後她就眉頭一鬆,搖頭:“想不明白,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住的地方,那就更簡潔了,房間裡基本沒什麼玩的東西,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櫃子,一個床頭櫃,就完事了,方鹿把揣兜裡帶回來的試管放床頭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