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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銓對韓爌的興奮微微皺眉,才剛剛致仕一年多,敏銳度就消失了嗎?
韓爌讚歎完,拿起茶水喝了一口,突然冷冷說道,“既然如此,山西為何不鼎力支援他呢?武職欽差可以做總兵,留在內長城練兵吧。”
馮銓嘿嘿一笑,搖搖手道,“原來老大人想到了,您不用試探晚輩,南方拋棄山西,北方當然可以經營山西,但雙方都不允許山西成為威脅,更不會讓某個人裹挾山西的力量打破朝堂平衡,練兵、經營、生意,這三樣至少有一樣他不能碰。”
韓爌冷哼一聲,“沒有生意,山西還是山西嗎?”
“老大人不用虛張聲勢,山西永遠是山西,但山西大族別想在朝堂有一席之位。”
“沒有生意,他就無法經營山西,自然無法練兵,這是一回事,英國公和內閣既想練兵,又想山西臣服,還讓山西老實聽話,太過分了吧?”
馮銓嘴角一抽,“天下大勢決定山西形勢,並非由朝堂決定,您有沒有想過,陛下也不允許陸天明裹挾一省的力量?也許那時候,先動手的反而是陛下。”
韓爌停頓了一會,擠擠眼道,“老夫的確累了,說這事感覺有點遠,他行嗎?”
“陸天明棋藝非常好,但他有個絕對的軟肋,定勢必勝,殘局必敗,單獨看山西一省,他已經走在定勢的位置,佈局都差不多了,可天下卻是個殘局,他若在山西取得全勝,那就是朝堂完敗的時候。”
“呵呵呵~”韓爌發出一串難聽的笑聲,“原來山西的背後有人暗中做局呀,看來流賊真被某些人利用了,山西一直是博弈場,誰說他們拋棄了山西,陸天明做了什麼?讓人感覺到他會破壞暗中的局?”
馮銓摸摸鼻子,“晉王府上此刻有魯王的屬官在做生意。”
“魯王?”韓爌下意識問一句,“障眼法?天下人都知道,北方生意一處在宣府,一處在大同府。天下人也都知道,北方生意一條路走順天府,一條路走山西中部的河谷。
宣府和順天府是貴人的生意路線,山西和大同府是藩王和士紳的路線,魯王是漕商,走的是貴人路線,他怎麼會主導山西的生意?”
馮銓再次摸摸鼻子,深吸一口氣,“老大人啊,說出來你不信,陸天明根本不知道生意的情況,他以為山西的生意路線是從大同府到蒲州,然後漕船從黃河到運河走商。
完全不知道山西的生意到蒲州不走黃河,而是到洛陽、過汝州、南陽乘船,順著白水、漢江、長江順流而下,經襄陽、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