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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我向三人說了車禍的事,自嘲是瘟神附體。
杜教授和鄭學瑞都對我的遭遇表示了同情。
只有鄭曉玲和我開起玩笑,說骨頭碎了是碎碎平安,碎得好,因此被鄭學瑞彈了個腦瓜崩。
車禍的話題並沒有持續很長。
很快,我們沉迷於美食中,大吃特吃。
“來來來,教授,這可是我們福化縣才有的菌菇,再過兩天就過季採不到了。”
我把菌菇煲轉到杜教授面前。
杜教授拿溫毛巾擦擦嘴,笑著擺手。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他年紀偏大,身子又瘦,食量確實大不到哪去。
“我來我來!我上次吃這個還是在初中呢。”鄭曉玲倒不見外,主動挪動餐桌上的轉盤,盛了一大勺。
“曉玲,你......唉......”
她哥也是習慣了,對我尷尬地笑笑,懶得再說什麼。
我倒覺著鄭曉玲這種自來熟的性格挺好的。和她對話不會感覺拘束,好似多年的好友。
這時,杜教授放下毛巾,煞有介事地面向我:
“伊言先生,其實,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教授有事請講。叫我伊言就行了。”
“是這樣的,我在福化縣的縣誌中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記錄,具體的不太好說明,但是......”
簡單來說,杜教授在福化縣調查了幾天民俗,能查的史料基本都看過了。所有令他感興趣的線索,最終都指向了伏人村。
於是,他想親自前往一趟那個神秘的村落,希望我這個原住民能作為嚮導一同前去,以免在荒村中摸不著頭腦。
“我已經很久沒對真相如此興奮了,彷彿這副老骨頭回到了學生時期。請您務必幫我這個忙。”
杜教授比起幾天前,顯得有些健談,能感受到身為學術工作者的熱情。
“可是,教授,伏人村已經是荒村。有什麼好看的呢?”
“無妨。哪怕是荒村,我也一定要去看看。”
我又找了些假理由勸阻,還是沒能贏過這位老先生的學術精神。
最後,我只能稱自己身體傷的過重,要等痊癒後才能出發。
杜教授終於鬆了口。
他和我一言為定,讓我好好養傷,三個月後會再帶曉玲再來一趟福化縣......
在場的四人都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