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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燈的燭火分外平穩,房間裡感受不到空氣的流動。
窗外依舊是一片黑暗。
有了前車之鑑,我並沒有放鬆警惕。
而是站在離窗兩三米左右的位置,手握殺豬刀,隨時準備反擊。
果不其然,一張巨大的血臉從鼻尖開始靠近玻璃,越壓越平,最終平整地張貼在了窗戶外頭。
我用殺豬刀指著他的鼻子,和它對視。
“你這家大人,上樑不正下樑歪,不知道偷窺犯法嗎?”
血臉爸爸好像能聽懂我表達的意思,嘴角往下一彎。
轟——
隨即,耳邊傳來地震般的巨響,連帶著整棟房屋開始顫動。
天花板往下掉下碎屑,鬼谷像旁的長明燈也跟著搖曳起來。
窗戶旁的白牆,被拍進來一個三米來寬的巨大手印。
轟轟轟——
緊接著,又是三下拍擊。
牆壁被手印打得凹凸不平。白灰簌簌落下,暴露出內裡的鋼筋混凝土,依舊堅挺。
見牆這邊突破不了,血臉從窗戶上移開,用大血掌沉沉擊打在窗戶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一下、兩下、三下......
窗戶不堪重負,終於被它破開。
血色大手伸入室內,如一隻探路的螞蟥,不停摸索,所經之處塗滿血色的印跡。
它的質感很奇怪。
像是鮮紅色的漿糊堆砌而成的事物,粘稠而潮溼,往下滴落紅色的血點,帶有溼垃圾一般的氣味。
“嘖。還私闖民宅!”
我快速向後退去。
爺爺家的傢俱、冰箱、桌椅、鬼谷像。只要被大手摸到,就是用力一捏,化為齏粉。
要是從前,我或許還會怕一下。
但對現在的我而言,恐懼的成分很少,更多的,只是腎上腺素激增的興奮感。
既然我以後一定要面對這玩意兒,倒不如現在就探探它的虛實。
我背靠鐵門,看著血手一下下往這裡探過來。
“過來點......對,繼續過來。”我低聲自言自語。
而後,在它進入我攻擊範圍的瞬間,我雙手握住殺豬刀,下壓重心,用盡全力斬擊。
咔嚓。
手感如熱刀切黃油,一路暢通。
水桶粗的血色手指應聲而斷,橫截面好似開閘的大壩,湧出鮮血。
窗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