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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
我和陳大立的兩輛車一前一後,平安出了大山,回到縣城。
第一要務,是把呂義華送進醫院,輸血、縫合傷口。
其餘人則回到隆祥大酒家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畢竟,大家是真累了。
我和杜教授暫時沒掛號,決定等回到邊海市後,再到更專業的精神醫院進行腦部檢查。
至於掉了兩顆門牙的何文友,可能是由於害怕,暫時不想和我們分開,跟著我們來到了酒店。
他卻不知道,或許遠離我們才是最安全的......
晚上九點多,作為夜生活而言時間尚早。但酒店餐廳已經打烊了。
我們今天沒吃晚餐,只在進山前簡單對付了一口。哪怕我比其他人多吃了幾片偽人刺身,五臟廟也急需上供能量。
我招呼陳大立、鄭曉玲和杜教授一起點了份外賣。
至於書恩傑師生倆,在場四人都沒有邀請他們一同用餐的興趣......
我們幾人全都又髒又臭,身上什麼汙漬都有。反正等外賣也需要時間,大家就先各自回房洗澡了......
冰涼的洗澡水接觸面板,驅散燥熱,讓人不免冷靜幾分。
從傍晚到現在也就幾小時的時間,我卻感覺過得相當漫長。
曾經習以為常的地球生物鐘,在我身上已不再適用。長短不再是時間唯一的座標,黑夜與睡眠也不再是一天結束的終點......
我一邊洗澡,腦海裡泛起諸多思考。
比如,呂義華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沒有和書恩傑兩人匯合?
他腿上的傷口明顯是我砍的,若是他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會如何對我進行控訴......
再者,杜教授研究進行到了何種程度。他所期待的真相,又是什麼呢......
然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顯然是那位鋼珠一般的邪神道弗留。
祂把杜教授整得發瘋,還安排偽人把我騙得團團轉。卻在伏人村的墳地放了我將來“絕對需要”的某物。
我不相信祂能安什麼好心......
如果把邪神比作人。
莫羅也就是個喜歡養蟲子的小屁孩。家裡全是瓶瓶罐罐,裝著從野外抓來的、心儀的小動物。
道弗留則喜歡戲弄蟲子。看蟲子在自己設定的陷阱中展現滑稽的姿態,直至對它失去興趣。
被這倆熊孩